一想,这名处长终于说服了自己,然后表平静地离开家里去单位上班去了,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即使将来案发,只要他不承认就可以了。
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邱刚也在做着思想上的斗争,到底是不是要坦白,是不是要把与那名处长的往况讲出来,这对他来说都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