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李家……”
曾仕春喃喃了一句,这才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两,说道:“你,你们,你们已经……”
李易与他目光对视,随后点了点。
曾仕春怔了许久,才点道:“好,这样也好。”
他看着李易,再次开道:“大哥和大嫂已逝,他们的灵牌归于祖祠,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曾仕春对天发誓,有生之年,定要洗刷大哥的冤屈,让他们二
的灵牌,堂堂正正的摆在曾家祖祠前面。”
曾醉墨抬看着他,目光中隐有波动。
李易摇了摇,说道:“曾大
是曾大
,曾家是曾家。”
“我便能够代表曾家。”
“你若是能够代表曾家,今天我们不会来。”
“我……”
李易摆了摆手,问道:“所以是你拿过来,还是我们去取?”
曾仕春摇了摇,说道:“曾家祖祠,外
不可进
,还是我去取吧。”
说完看了曾子鉴一眼,说道:“子鉴,你随我过来。”
李易牵着醉墨的手,在一旁坐下,问道:“上一次,他也是这么对你说的?”
曾醉墨摇了摇,说道:“上一次,他没有在府上,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见刚才那对她的态度,便不难想象上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李易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戾气,刚才实在应该再多找几个理由,多抽几掌的,蓦然瞥见一个脑袋在门
张望,皱起眉
,冷声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误会,大误会了,是下官,是下官……”
刚才那位韩大急忙从外面走进来,躬身道:“都是下官教导无方,犬子顽劣,冲撞了李大
,还望您大
不记小
过,饶他这一次……”
李易摆了摆手,说道:“误会的是韩大,说起来,倒是我惊扰了令公子,才让他被热水烫到,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还望韩大
不要怪罪。”
“怎么会,怎么会……”韩大连连摆手,心里松了
气,说道:“既然如此,下官就先告退,告退……”
“去吧去吧。”李易再次挥了挥手,“令公子既然伤了,不妨先养上两天,至于他在背后妄议陛下一事,等过两天再说。”
韩大闻言,双腿一软,额
冷汗如豆,焦声说道:“大
,误会,这都是误会,就算是给犬子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妄议陛下啊……”
“韩大不要急,既然是误会,相信密谍司一定会还令公子一个清白……”
“密谍司……”韩大脸色狂变,喃喃了几句之后,缓缓抬起
,有些怨恨的说道:“李大
,莫非你真的要对我韩家赶尽杀绝不成,难道你以为,无凭无据,仅凭你一面之言,陛下就会相信,就会大费周章的动我韩家?”
“陛下会不会信,你韩大心中还不清楚吗?”
噗通!
韩大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失声道:“李大
,饶命啊!”
……
“韩大,要走?”
曾仕春抱着两个木盒,走到房门的时候,恰好看到韩大
走出去。
韩大脸色苍白,用衣袖抹了抹额
上的冷汗,说道:“衙门里还有些事
,韩某先告辞了,今
多有打扰……”
和韩大告别,也没有多送,曾仕春走进房间,将那木盒
在醉墨手上,说道:“你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可以回来找我。”
曾醉墨打开木盒看了看,随后又合上,抱着那木盒站起来,微微躬身,说道:“谢谢。”
她转看着李易,小声道:“我们回去吧。”
李易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和曾大有些话要说。”
他看着曾仕春,“曾大,可否借一步说话?”
曾仕春点了点,两
来到旁边的偏厅之中。
李易随意的拱了拱手,“还没恭喜曾大,高升京兆尹……”
曾仕春拱手还礼,说道:“还不是托李大的福。”
若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那在宫中,李易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些年就白活了。
“既然知道是托我的福……”李易点了点,说道:“那么想必曾大
也不会介意,帮我一个小忙吧?”
虽然早已想到这件事和他有关,但也没有预料到他竟是没有一点的推脱,曾仕春怔了怔之后,颇有些谨慎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不知李大要曾某帮什么忙?”
李易看着他问道:“京兆尹,是有自己府邸的吧?”
不知道他此言何意,曾仕春还是点了点,说道:“朝廷确实为京兆尹建造了府邸,就在那京都衙门之中。”
“曾大上任之后,可否会搬到京兆尹府?”
曾仕春狐疑的看着他,问道:“李县侯究竟是何意,不妨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李易四下里看了看,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