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张汝凌有些着急。
“可是，李强玄那小子不地道啊。”秦老板又抽了一
，“当初我说让你们代我调教
，给的价格可是够诚意了。姑娘白给你们玩，调教好了我高价回收，他就出个
力，空手套白狼啊。他喔，非说不做调教的活，只买姑娘当员工。不跟我合作。”
“买您的姑娘，不也是合作？”
“这是不假，怎么合作都是合作。但是他不该骗我呀！前面跟我说不接代客调教的活，后面没过几天他就自己开了定制的业务！这不是拿我当猴耍么？”秦老板又
吸了一，弹弹烟灰：“给调教这买卖，我早就看上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有几个背景很的朋友，也是以往合作过的，手里有权有势，想要几个玩玩。我一边答应着给家物色，一边想着找你们合作。结果你们不
，那我就只能再找别。这东西也不是商场买衣服，不是那么好找的。这么一耽误，那有势力的朋友从另外一个和我不太对付的傻比那里得了一个，还说用着不错，就不用我找了。我暗地里一打听，那傻比就是从你们那里买来送过去的！李强玄背着我调教，卖给了我的对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只是做生意，这些事也没法知道啊。”
“哼，你还替他说话？他跟我不地道，跟你又怎么样喔？”
“什么意思？”
“嘿~你们那的事瞒不了我。你一个调教师，他给你开多少钱？你知道一个调教师在外面值多少钱么？一个姑娘我卖给你们是多少钱你不会不知道吧？调教成又能卖多少钱？这么大的差价你以为是为什么？成本有一半都用来养调教师！”
张汝凌沉默不语，想起了买肆雪的钱到现在还没还完。
“他这么利用你，你还替他说话呐？”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老板整了整坐姿：“哎~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不合作，我就自己。我也要调教。我这这么多姑娘，来源不愁；又有各种黑白两道的生意伙伴，销路也不愁。我喔，就缺个调教师。”
张汝凌看着秦老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打听了，你调教出来的都是高质量的。我最先卖给你门的那小 丫，因为点意外，不是让你留身边了？又听话活又好，还死心塌地，是不是？一块卖过去的那少
就调教的一般。后来那俩亲姐妹，买主也很满意。听说也是调教的过程中由你接手了一阵。是不是？要是有你在我这，姑娘又有的是，看什么样的适合买主就找真么样的调教。绝对调出来的质量不是李强玄那能比的，过不了几年他就老老实实开他的澡堂子去，别碰姑娘了。”
“这么说，我倒是要谢谢秦老板的好意。”
“哈，我就是
才。”
“可是，李强玄毕竟和我也算朋友。虽然我也对他有点意见，但是害朋友的事，我不能。”
“哎？怎么叫害呀？正常的商业竞争，他技不如的话，能赖谁。谁叫他当初没给你开个好价钱。你换份工作，难道还有罪么？”
“李强玄的账，我都记着。给的是少了点，但其他事
也没什么可挑的。毕竟是朋友，相互也知道底细。可是您这......就您这请的方式，我就不敢恭维。”
“哟，张先生有点记仇啊。呵呵，方式可能有点粗
，不过也没伤着您吧？我这地方毕竟需要谨慎一点，所以不能让你们知道具体在哪，就用了一点 小手段，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 如果我说不想合作，您是不是还要限制我的 自由？”
“张先生说哪里话！我们怎么能做那种事？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您要是不想合作，随您离去。”
“真的？”
“我说话算数。不过，还是不能让您知道我们具体在哪，所以送您出去的时候，您可能还得睡会。另外，我可得提醒您。既然您还跟李强玄，咱们以后了就是对手了。下次在有什么手段，肯定和这次不一样。”
“不劳您提醒。那就请把 小柔和肆雪带来，送我们出去。”
“肆雪？哦......你们给那 丫起的名字么。我说了张先生可以随意离去，可没说她俩呀。”
“什么？！”
“我从李强玄那两个调教好的玩玩，研究研究竞争对手，这不过分吧？”
“你？！肆雪是我的私 ，不是李强玄的。”
“不完全是吧。那是你赊来的，钱还没还完喔。所以基本上还算是你们公司的。而且，另外一个，就完全属于公司了吧？”
“你......你要把她们怎么样？”
“看我心咯，想怎么用是我的事。”
张汝凌冷静了一下，显然秦老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