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来……清洗下面……呲
水用的那个……一个……一个大号的塑料针管……前面还带个细细的软管……那个
能用吗？」
那是她买来冲洗私处、保持洁净的个
卫生用品，买的时候药店的说是医
用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要用在这种难以启齿的地方。
孙元一听了，眼睛微微一亮。
他原本还在发愁没有合适的工具，没想到母亲竟然有这种东西：「妈，那个
可以！那个应该很合适！大号针管带软管，只要是
净的，完全可以用来做清洁。」
他心中暗喜，这真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他接着便开始详细地指导妈妈如何使用那个大针管，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
察着母亲的脸色。
刘筱露听得面红耳赤，
几乎要埋到胸
里去，双手无措地捏着皱起的床单。
让她自己
作这种事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已经让她羞耻得想要钻进地
缝里。
尤其是儿子如此细致地描述那些步骤，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敲打在她敏
感的神经上。
孙元一见状，声音又放柔了几分，带着一丝试探：「妈……如果……如果你
觉得不方便作，或者……或者害怕弄不好……要不……我来帮你？」
「不……不用！绝对不用！」刘筱露像是被踩了尾
的猫一样，猛地抬起，
慌
地摆着手，声音都有些尖锐，带着一丝哭腔，「我……我自己来！我自己可
以的！元一……你……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求你了……」她实在无法接受让
儿子来帮她做这种私密到极点的事。
那是她作为母亲最后的底线。
孙元一看着妈妈那副羞窘
加、泫然欲泣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
失望，但更多的是理解。
他点了点，温言道：「好，妈，我在外面等你。你别紧张，就……就按照
我刚才说的步骤来，慢慢来，不着急。注意安全，别弄伤自己。」
他叮嘱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卧室里，刘筱露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长长地松了一气，但随之而来的是
更
的羞耻和无措。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从两的洗漱包底下翻出了那个带着白色软管
的大号透明塑料注
器。
门外，孙元一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能隐约听到卧室里传来的一些细微的动静，有压抑
的吸气声，有水流声，有塑料注器推拉的声音，还有刘筱露极力克制的细碎呻
吟和短促的抽气。
每一个声音都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的心，让他的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在一阵略显慌的马桶冲水声后，卧室的门终于再次
打开了。
刘筱露几乎是低着、红着眼圈从里面「飘」了出来，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
的苹果，眼角还带着一丝未的湿润，不知是羞的，还是刚刚清洁过程中的不适
引起的生理泪水。
她披上了孙元一的那件略显宽大的丝质睡袍，但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她身体
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产生的微微颤抖，双腿似乎也有些发软，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
自然。
孙元一没有多问，只是温柔地牵起她冰凉的小手，将她引到床边。
「妈……躺上来吧。」
刘筱露顺从地在床沿坐下，慢慢躺了上去，身体却绷得像一块木板。
孙元一坐在床边，吸一气，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加速跳动：「妈……为
了能更顺利一点，也让你……少受点苦，……我们需要一个……嗯……一个比较合
适的姿势。」
刘筱露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
鼻音：「嗯……」
「你……先……跪趴在床上？」孙元一的声音有些涩，但他努力保持着镇
定。
刘筱露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虽然在男
之事上经验匮乏，但也曾在一些不经意间瞥到的、不太正经的
影片或图片中看到过类似的画面。
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和雌伏的意味，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这
羞的姿势她和孙志鑫从没用过，但事已至此，她和儿子既早已突
那禁忌的边
界，那……就随他吧。
相通了这一点，刘筱露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