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惊讶。
就像是……看到了某种远超预期的、强悍至极的“凶器”。
但这份惊讶只持续了不到一息,便迅速被一种更
的、混合着玩味与残忍的笑意所取代。
她那只抚在他胸膛上的手,也随之滑落。
隔着湿透的僧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确认般的、甚至是有些狎玩意味的仔细……
轻轻覆盖上了他那早已硬挺如铁、灼热无比、尺寸骇
的欲望之根。
当她的掌心完全贴合,真切地感受到了那惊
的尺寸和其中蕴含的、几乎要
体而出的旺盛生命力时,童妍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妖异的弧度。
她微微歪了歪
,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但最终用途已经被她决定的玩具。
“嗡——!”
贡迦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屈辱和被这种“玩赏”目光所激发的、更加剧烈的痛苦!
童妍抬起眼,望向贡迦。
眼眸里那丝短暂的惊讶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变本加厉的戏谑和一种
悉其价值、却又视其如敝屣的轻蔑。
“……啧啧,上师这……‘本钱’……倒是……真让妾身……开了眼界呢……”
她用的词汇简单直白,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具羞辱
。
“本钱”二字,仿佛在说他除了这东西之外一无是处。
“……如此……‘天赋异禀’……怪不得……能让那位郡主娘娘欲仙欲死……让她不自觉的动
迎合、忘乎所以……”
她隔着布料,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在那坚硬滚烫的
廓上轻轻摩挲着。
她的动作仿佛在说:
“看看,这么好的东西,此时被我握在手里,却什么都做不了是什么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因为痛苦和刺激而在她掌心下剧烈地跳动、贲张,仿佛在无声地哀鸣。
“……若是……凭着这一身蛮力……再加上妾身的‘好生调教’……”
她的话语之间多了几分梦呓的意味:
“……或许真能……让你在‘那方面’……突飞猛进,成就一番……前无古
的‘伟业’呢……”
然而这些话却都带着“弦外之音”,看似褒奖夸赞,实则充满了赤
的嘲讽。
仿佛在说贡迦这种
,也只配追求这种“伟业”了。
贡迦几乎要被这种直接戳
他内心最隐秘欲望、又将其贬低到尘埃里的方式
疯了!
现在的他,既要承受蛊毒噬体的剧痛,又要忍受着这妖
对他最引以为傲之处进行最直白的“评价”和“亵玩”,更要面对自己内心那点龌龊心思被彻底看穿的羞耻!
这种灵与
、骄傲与卑劣被强行糅合在一起的折磨,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可惜啊……”
童妍的语气骤然转冷,所有的玩味和戏谑都化为彻骨的冰寒。
她甚至轻轻拍了拍掌下的“凶器”,像是在安抚一
不听话的凶兽,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主
的鄙夷,
“……上师空有这降龙伏虎的‘好兵刃’,却连自己的心魔都降服不了……连这点定力都没有……”
她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般,优雅地后退一步,拉开了少许距离。
那双凤眸中的所有
绪都已敛去。
只剩下倦怠和平静。
然而这个妖
的嘴角却噙着一丝冰冷的、仿佛在说“不过如此”的浅笑。
“今
……你我二
……什么
阳相济……什么一步登天……”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重锤般砸在贡迦心上,“对上师来说……”
她微微顿了顿,目光最后扫了一眼那顽固挺立的部位,做出了最终的判决:
“都已经是失去的机缘……上师现在只能握着这‘无用之物’……去做一场……永远也醒不来的……春、梦……。”
贡迦浑身剧烈颤抖,脸色惨白如鬼,大
大
地喘着粗气,几乎要虚脱在地。
丹田的剧痛、身体被亵玩后的残留触感、以及那从“开了眼界”到“无用之物”的极致评价落差,让他连站稳都十分困难。
他死死地瞪着童妍,眼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刻骨的恨意,以及一种……
被对方用自己最原始、最引以为傲的“本钱”狠狠玩弄于
掌之间,最终却被轻蔑地判定为“无用”的、彻底的绝望。
他知道,这妖
刚才那一瞬间的惊讶或许是真的,但却丝毫没有改变她视自己为玩物的本质。
她只是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具零件”,然后用这个发现,对他进行了更
层次、更直击要害的羞辱!
贡迦强忍着丹田内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艰难地调匀了呼吸。
他不敢再看童妍那张看似倾城绝世、实则比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