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思纤，现在你就可以选择了。是让老师和小寒帮你度过这个神圣的时刻
，还是把这个时刻
给最能让你感到快乐的
？」
我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陆思纤。
陆思纤没有回答，但是从她那迷离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点点春
在悄
悄泛起。
「这样吧，思纤，你愿意让老师和小寒给你开苞吗？愿意的话，你就点点
，我们就动手。如果你不愿意，就摇摇，那样我们就把你带到马刚那里去。」
东方老师说。
房间里非常安静，挂钟的指针在「滴！答！滴！答！」
地一步步往前走着，们总是在某个时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其实，时间始
终就在那里，不快也不慢。
陆思纤迟疑着，迟疑着，不知道迟疑了多少时间。
终于，她的下
微微动了动，秀美的脸颊微小地左右摆动了一下。
尽管动作的幅度非常小，但我和东方老师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出：她摇了摇。
「去好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
净净的，准备迎接自己的神圣时刻吧。」
东方老师推着陆思纤走进浴室，又拿起放在浴室门边柜子上的一个手提袋—
—这是她今天来的时候随身带着的——说，「你的内衣裤都脏了，换上这套新的
吧。还有，我昨天告诉过你，今天要带你的校服来，也一起换上吧。」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老师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反手带上了门，我就迎上去问道。
「老师在帮你啊，小寒，你不就是想引诱思纤下水吗？」
东方老师说。
「可是……这……马刚……他……」
我有点语无伦次，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彷佛觉得自己想说的话太多。
「我早就和他们沟通过了。」
东方老师说，「我知道你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所以之前一直都没有告诉他们。但是你在拉我和思纤一起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最终的意图，也和他们都说
了。哼，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开心的那个样子啊……小寒，今天是我主动提出
要带思纤过来找你玩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
我的确觉得有点儿奇怪，今天这次确实是次由东方老师主动「发起」
的。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是那个马刚的生
。」
「啊？！」
我完全呆住了。
网约车把我们师生三送到了马刚那「朋友的房子」。
我先从车上下来，抬看着这幢郊外的连排小别墅，平安夜时我就是在这里
次尝到了百合和两男两
大
的滋味。
转过来，陆思纤刚好也从车上下来了。
非常标准的高中生打扮，一身整洁的校服，上身是灰色短袖衫，左胸前挂
着十七中的校徽，红色的底色在阳光下非常显眼，下身则是蓝色的百褶裙，纯白
色的长筒袜，黑色的小皮鞋。
陆思纤，今天你就要把你的处身断送在这里了吗？不知怎么，我忽然觉得
自己好像有点儿羡慕她，同时又有点儿对她的心理优越感——或者是幸灾乐祸。
是因为她可以在这样的一幢别墅里献身而感到羡慕吗？是因为她的处身要
断送在一场中而感到幸灾乐祸吗？「哧——」
车
声响，网约车开走了。
也让我回过神来。
刚才，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东方老师和陆思纤坐在后排。
东方老师好像一直在跟她嘀咕着什么，还拿着手机一直给她看，不知道在搞
什么鬼。
我很快就知道答桉了，这个「鬼」
可真是有点儿大啊。
宽敞的客厅里，马刚坐在中间的沙发上，上戴着一个纸壳做的金黄色生
礼帽——估计是定做生蛋糕时蛋糕店送的。
谭哥和顾越涛都在，我们一进门，谭哥拉着东方老师，顾越涛拉着我，分别
站到了马刚的两边。
五个十只眼睛，一起看着陆思纤。
陆思纤扭捏着，用手死命拽着自己的衣角，嘴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又
说不出来。
她满脸通红，好像费了很大力气在控制自己，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校服
下面微微颤抖着。
所有都在等着她说话，陆思纤低着，一会儿又求助一般地垂着眼睛向左
右扫视，彷佛期待着我或者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