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黑了,路灯昏暗,看起来森森的。
下车之后,我环视一圈,问道:“您说的老中医就住在这里呀?”
“是这里,没错。” 妈妈锁上车门,看了一下周围环境,估计她心里也是有
些没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先看了再说吧。
按着地址找上了家门,开门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留着一把白胡子,房
间里灯光昏黄幽暗,充满了中药味,倒有点悬壶济世、杏林高手的感觉。
进到屋里, 妈妈将我的病详细的跟老中医描述了一下,我就在一旁听着,
经历得多了,也没啥尴尬不好意思的了。
老中医给我号了号脉,然后说了一些气血不通、阳两虚的诊断,让我躺在
床上,针灸了一番,最后开了几大包的中药。
出门之后,我问 妈妈:“您感觉着老中医靠谱不?”
妈妈说:“哪个医生敢保证百分百能把病给治好的?治不好,就当给你调
理一下身体。”
天色已晚,我们随便在路边找了家餐馆,吃了晚饭。今天恰好是福利治疗的
子,一路上我都在担心,看了中医之后,是不是就不给摸大腿了。我想开
询
问,但一直到家,也没问出。
好在回家之后, 妈妈回屋换家居服,依旧穿着黑色ol套装和超薄色连裤丝
袜,做在客厅沙发上,长舒了一气。
见此景,心知 妈妈没有后悔,不由得心中一喜,忙去卫生间里将手洗了又
洗,回来坐到了 妈妈身边。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估计也是习惯了,没有了早先的
尴尬, 妈妈直接斜倚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自从那次手被发现之后,我就再也不敢造次了。但再美味的佳肴,吃多了
也会腻。 妈妈的丝袜美腿时感,是诱
,摸起来是舒服,但已经没法像最开始
时那样,给我那种直冲脑门的刺激感了。
也或许,我是想更进一步,获得更大的快感,更强烈的满足感。但又不敢提
出了, 欲望已经在心里憋屈了好久了。今天晚上,我决心冒险一试,坐在 妈妈旁
边,面对诱惑,纹丝不动,装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等了许久,不见我有动作,要放在以往,我就就开始上下其手了。 妈妈忍不
住瞧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喊了
一声:“凌小东?”
“我在~ !”我强压心欲火,就等着 妈妈先开
呢。
“你发什么呆呢?”
“我在思考。”
“哎呦~ !” 妈妈揶揄道:“你还会思考呀?你在思考什么呢?”
“我在思考这个……那个……最近这个治疗效果,好像不是太好了。就就是
……怎么说呢?好像有点耐药了。”
“耐药?” 妈妈眉
一皱。
“就是……刺激,到了一定地步,就……就不那么刺激了。您能明白我的意
思吗?”
妈妈斜睨着我,一脸的茫然。
“怎么说呢?就是……总摸您的大腿,治疗到一定程度,就有点……”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时, 妈妈冷漠的问了句:“摸腻了?”
“也不是说摸腻了。就是……哎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您这么聪
明,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妈妈哼的一声:“我不明白。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你就先想
着吧。”说罢, 妈妈起身往客厅外走。
我急了,忙问道:“您去哪儿呀?”
妈妈嗤笑道“你不是有耐药了吗?我给你换副药去。”
“不是……换……换药?您……”我一时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妈妈走进
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飘来一浓郁的中药味,看来 妈妈说的换药,是真的要
给我熬中药喝。也不知 妈妈是不是故意的,这一不小心别再给弄巧成拙了。
过了一会儿, 妈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了过来,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低
瞧了一眼,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问道:“真要喝
呀?”
妈妈瞪着我,反问道:“我辛辛苦苦熬了半天,你不喝呀?”
“行行行,我喝,我喝。”我端起碗,吹了几气,然后捏住鼻子,一
气
将药喝了下去,只感觉嘴里又酸又涩,苦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妈妈见我一脸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