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依然没有嫌弃我。
“从今以后,我还是你的 妈妈,你还是我的儿子,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这种温馨的氛围下,我能说不好吗?我点了点, 妈妈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晚上和去老爸那里聚餐,也算是为我送行。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安诺了。这次见面,感觉她好像有些憔悴,以往见了我,都很欢脱的样子,今天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她的母亲也是,瘦了一圈,面色很不好,感觉生了场大病似的。私下里问老爸,老爸说安诺妈工作有些累,没什么大事。不过我能感觉的出来,老爸没有说实话。
几天后,我便乘坐高铁前往北京上学去了。 妈妈并没有送我去车站,甚至也看不到她有什么不舍。不过临出门时,隐约的看到 妈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
第一次背井离乡,独自居住,不禁有些怅然若失。来到北京之后,感觉一切都很新鲜,但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 妈妈。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呆着,恨不得马上飞回家乡,时时刻刻的陪在 妈妈身边。
新的城市,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同学,这些都让我提不起兴趣来。唯一能给我安慰的,就是没事的时候可以去邮市转转。这毕竟是我最大的兴趣好,哪怕是在学习任务最为繁重的这两年里,也总是心心念念、无法割舍。
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强忍着思念,平时也不跟 妈妈联系。好不 容易忍到了国庆节,早早的便买了好车票,飞也似的赶回了家。
时隔一个月,再见面时, 妈妈表面上依旧态度冷淡,但从她嘴角强忍着的笑意,依旧可以看得出来, 妈妈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我跟 妈妈讲述了这一个月来,在学校里的生活经历, 妈妈表现的虽然不是很热,但听的却很认真。望着 妈妈那白璧无瑕的面容,我心里怦怦直跳。也不知为何,这一个月来,我就像是忽然失去了
欲一般,一点想法都没有,但今天一见到 妈妈,那种被压在心底的 欲望,就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
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在 妈妈的身上游移,从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到饱满如瓜的酥胸;从纤细如柳的腰肢,至挺翘浑圆的翘,都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 妈妈躺在床上,不堪挞伐却又倔强不屈的样子。
和 妈妈共赴云雨的 记忆,毕竟是无法磨灭的。想要将 妈妈搂在怀里,抚摸亲吻的渴望,渐渐地占据了我的心。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样的忏悔,怎么样的 挣扎,最终都会重新跌
名为
伦的地狱
渊之中。
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越是 挣扎,心里就越是痛苦。我想, 妈妈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毕竟,跟我那个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从当时的种种反应来看,应该也是很舒服的吧……应该是这样的吧。
就在我想着如何才能跟 妈妈的关系更进一步,或者说,如何才能再次跟 妈妈发生关系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在家过了几天,眼看就要返校之时, 妈妈忽然将我叫住,说是有件事想要问我一下。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要询问我有关学习的事,没想到 妈妈拿出了一本集邮册。
这集邮册不是我的,看起来有有点久。 妈妈对邮票从来也没兴趣,还经常唠叨我们,她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这是你……” 妈妈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你洪叔叔的。别欠他的钱,还不回来,就给了他一本邮票。说是值十万。”
北北一听这话,好奇的凑了过来,抢先结果集邮册,翻了一下。前面都是一些普通票,什么91年的赈灾、黎公社一百二十周年,92年的昆虫、杉树,94年的昭君出塞、武夷山,虽然品相都不错,但太过普通,值不了借个钱。
因为北北从小就喜欢跟在我后面,我
什么她就
什么,所以对邮票也是略有研究。眼见这些大路货,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轻蔑的表
。但是越往后翻,就越是难掩心中的激动。83年的整套西厢记、81年的十二金钗,还有80年的桂林风光。
这些票也还算是值钱,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万,怎么看也不值十万啊。但当我翻到集邮册最后一页时,我和北北瞳孔瞬间放大,就像是瞬间石化了般,僵在了那里。
六张单枚猴票,还有一套庚申猴票四方连!
妈妈见我们俩睁大了眼睛,跟见了鬼似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连忙问道:“怎么了?值钱吗?”
“值钱?太他妈值钱了。”激动之下,我竟当着 妈妈的面,忍不住了句粗
。
妈妈眉微微一蹙,瞥了我一眼,有些将信将疑:“这么几张邮票,就值十万?”
“何止十万,这些猴票就值十几万了。其他我粗算了一下,加起来怎么也得十六七万。”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