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腕,到谢珍珠在下山山庄为她缝合完伤
,前前后后总共只用了半小时不到。但对谢珍珠来说,这却仿佛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大,最难的一场手术,甚至直到缝合结束,为阿晴包裹手腕伤处的时候,她都还没从急救状态中恢复过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只是自己这么抓着手腕,身子就会微微颤粟,扭动,虚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姑娘。
她在那里看着,看着这个躺在床上,曾是那么聪慧,动
,一双大大的眼睛是那么充满神采,那舞蹈跳的,简直比诗诗跳的还好的姑娘。但是现在,却彷如一个木偶一般,如果不是看到阿晴的胸
还有弱不可查的起伏,如果不是自己还抓着她的手腕,可以感到她脉搏的微弱跳动的话,都会觉得她是已经死了的姑娘。
珍珠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天职,可是看着阿晴,看着这个被村
祸害成这样的姑娘,甚至,当她想要割腕自杀,想要去死,都换不来村
的丝毫怜悯的姑娘时,她又真不知道自己把她救回来,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前提,如果自己真能将她救回来的话……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