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笼罩范围内,转瞬又被焚杀,如此一次又一次重复,终至丧命……
……完全不是对手啊……在绝对的实力之前,替身什么的……弱了!
白夜飞猛打寒颤,摇摇脑袋,摆脱幻象,打量起周围况。
污秽之血与挥舞的触手消失后,笼罩一切的血膜彻底不见,黄金大剧院四壁上除了少许裂,再无任何异状,依旧奢华辉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但
开的穹顶,以及满地死伤,却在诉说刚刚的凄惨。
“有什么弄鬼,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满门抄斩!”
“是膻根邪教!不是之前围剿过一吗?怎么让他们搞出这种事
,官兵都在做什么?一群废物!”
“皇上、皇上怎么样了?还有静王爷呢?”
“多亏刘教御大显神威,救了大家的命啊!”
“宁儿,我的宁儿,啊啊啊啊啊!”
“婉柔,婉柔,我没能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膻根道宗,我跟你们不共戴天!”
满地残肢与尸骸里,有仰天怒骂,有
心系皇室,有
看着火神法相,赞叹感恩,有
哀号不绝,有
恨意难抒。
“死了好多呢。”洁芝怯生生开
。
翡翠神色恍惚,低声说道:“这些都是郢都的上流阶层,非富即贵,平时何等显赫,怎么忽然……就死了这么多?”
白夜飞挑了挑眉,心道连皇帝都被当众成渣了,这些地方权贵算个
?
这事两似乎尚不知
,白夜飞也没有多说,只在心中独自盘算。
……这一关算是过去,不用被一堆触手缠杀,但接下来这关可不好过……
天子驾崩在地上,北静王必然要被究责,特别是对方之所以会得手,很大程度是因为他被调虎离山,没能尽到
守护责任。
换了是别,犯下这样的大错,铁定要给皇帝陪葬,但北静王身份特殊,他母亲是当朝太后,自己是天子亲弟,而仁光帝好像还没有子嗣,论起继位顺序,搞不好他还是第一个!
那按照历史惯例,无论北静王上不上位,多半不会是死罪,而最好的逃罪手段,就是找个替罪羊,然后……
……呃,不妙,该不会要抓我来背锅吧?
白夜飞心一紧,越想越不妙,皇帝是出来给自己颁奖时遇刺的,当时自己离得最近,那个飞走的面具青年要是抓不住,那把自己当同谋处斩,就是最便捷的结案方式了。
忐忑难安,白夜飞环顾四周,担心会不会马上有跳出来,大喊一声,号召所有
联手把自己这个嫌疑犯拿下。待见压根没
关心自己,白夜飞心下稍安,却发现北静王到现在都还没有现身。
……不好!
……刚刚被拦在外回不来也还罢了,这么久都没动静,是北静王也死了,还是故意不回?
想到这里,白夜飞脑中陡然生出一个惊的猜测。
……该不会……是北静王谋朝篡位?
这个念一生,白夜飞越想越觉得合理,北静王利用生
庆典将皇帝引来,方便刺杀,又故意提前离开,这是要避免嫌疑?
……如果真是这样,那很可能跳过找替罪,直接就要杀
灭
!横竖死
不能分辩,北静王说谁是凶手,谁还不是凶手?
陡然感到一阵寒意,白夜飞浑身汗毛竖起,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比之前想得还要危险,更开始怀疑,北静王之所以捧自己成名,难道就是为了这个?让自己这个新成名的才子,扛下弑君大罪?
……一环扣一环,这计谋,好毒辣!
“阿白?”
洁芝看白夜飞陷沉思,脸色
晴不定,感觉有些不对,连忙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糟?是消耗太大撑不住吗?没事吧?”
“没什么……”白夜飞摇摇,示意无妨,借机环顾四周。心里有鬼,总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冲出数百刀斧手,把自己趁
掉。
白夜飞道:“这里好像没事了,不如我们还是先走吧,得去看看团长他们怎么样了。”
洁芝点点道:“好。不过老陆应该在她们那边,有他这个能打的,大家应该会平安的。”
被这一句点醒,白夜飞嘴张开,想说点话,却又没法说出
。
……搭档他确实能打,但真正能打的他,是兽化形态啊!
白夜飞暗自摇,要是陆云樵真被
得兽化,理智丧失,那可是敌我不分,周围的
反而会被他杀光,比触手、污血都还要危险。
但都已经这种时候,该发生的早已发生,不可能再阻止,只能祈祷一切无恙,白夜飞收敛心,拉着两
要走,却心
一颤,通体发寒,感到多
恐怖的威压降临。
刀气、流光、寒气与狂风,落在黄金大剧院开的穹顶上,化作四道
形,正是刚刚前往北山围剿地氓的四位地元强者。
四大强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