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修练道法,还秘密修练火部嫡传九阳神功,乃是他一身修为的根基所在,除此之外,也在刘辩机的教导下,密修儒门养气经。
这门功法,听起来朴实无奇,像是地摊上无问津的便宜秘笈,实则是儒字部的奠基心法,源自天经,直指大道,足与九阳神功平分秋色。
养气养气,养的是浩然正气,所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一浩然气在身,百邪辟易,神通自足,有无穷妙用,端是厉害。
但自从太祖立下无字碑,法则镇压后,神异断绝,再无能养出气来,更别说修出诸般神通,这就只是一门单纯的去燥、静心之术,象征意义多过实际。
可此刻一暖烘烘的力量突然冒出,自发流转五脏之间,令
昂扬,正合养气经中记载!
……怎么会,怎么突然就……
宋清廉双目圆瞪,自己练几十年一点反应没有,怎么突然就成了?一切难以置信,不能理解,却也知道唯一的解释,是无字碑镇压松动,但怎么会……
一下惊觉,宋清廉猛看向白夜飞。
“阿白,阿白,不是说没事了吗?”
陆云樵问完问题,也知道自己蠢了,尴尬转身,又去看白夜飞,却见刚才经过输气,已经安稳睡去的搭档,又抽搐起来,好像犯了急症,吐白沫,更满地打滚,似乎痛的厉害,急忙将
按住。
“小心。”李东壁警示道:“别让他咬到舌,还有,小心他失禁……”
“啊?”陆云樵大惊,本能想要缩手,却又担心白夜飞出事,不敢不顾,只能尴尬将按住,“怎么会这样?”
李东壁摇摇,“单纯从医学上来说他,他应该已经没事了,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属于玄学,老道道法不
,在这上
就不好判断了。”
“呃……”陆云樵嘴张得老大,心说这不也是你的专业,你都说不
,我能怎么办?
宋清廉本来绪激昂,想说若无字碑动摇,那白夜飞就真是天命之
,只要让他上龙阙山推到无字碑,解开镇压,立刻就能揭竿举兵,掀翻八旗统治,但此刻一眼看去,见到这番糗样,好像被当
浇下一盆冰水,不由扶额摇
,“天命之
就这鸟样?天命果然难测……”
“这……”旁边项西楚明显也想到一处,结果看到同样画面,无奈叹了气。
宋清廉转问道:“你真在他身上看到了龙?”
“应该就是没错,刚刚我看见的……”项西楚有些迟疑,又看了眼白夜飞瘫在地上,四肢大张,吐沫抽搐的糗样,实在不忍卒视,下意识转过去,“是什么形象无关紧要,反正也不可能奉他为主……”
宋清廉大力点,项西楚又道:“关键还是无字碑的事,必须立刻上报掌教,这关乎我们之后的计划,要尽快确认后续,必要的话,我们直接带着他返程,尽快将他带上龙阙山。”
“合该如此。”宋清廉点,暂时放下白夜飞那边,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己身,感受体内气机流动,只觉无比奇怪,眉
蹙起。
气感似断非断,法则镇压毫无疑问松动了,却又未真正解除,这到底是什么形?
项西楚也有相同的困惑,两目光
流,宋清廉沉吟道:“他刚才念得那首诗,好像……没有念完?”
这话没没尾,涉及唯有天龙八旗与太乙真宗少数高层才知道的绝秘。
昔太祖于龙阙山大败儒、道联军,虽然与白大先生一会后,转
离开龙阙山,没有赶尽杀绝,却以绝大神通封禁天下儒者,永镇其道于无字碑。
无字碑一不倒,儒者就不得解放,而唯一能解开封印的钥匙,则是一首前无古
的皇气之诗,以此进行皇者赦免或冲撞。
近三百年来,太乙真宗暗中试过各种手段,都无法撼动无字碑,不得不回到正统道路上来,试图寻到皇气之诗。
只是,昔太祖封禁,不光镇压儒道神通,也封禁传承,立碑之后,世间无诗,更别说带有皇气的诗,这哪里寻得到?
除非是当朝天子改易祖制,亲上龙阙山赦免儒门,纵虎归山,不然就只能指望天命转,八旗气运竭尽,新朝天子现世,改
月,换新天。
数百年来,蛰伏于太乙真宗的儒门,想过无数可能景,想过被镇压千年不能见天
,也想过一朝解封解封后的光明,却从未想过眼下的
况。
照理说,要嘛无法撼动,法则永镇;要嘛就直接推倒无字碑,彻底解放,可现在这半解不解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简直像是上吊只吊了半截……
第五零七章.脱身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难耐,成与不成,总得有个准信,宋清廉忍不住就想去抓白夜飞,让他赶紧醒来把诗念完,看看究竟能不能解开无字碑的镇压?
项西楚一把将拦住,摇
道:“师伯不在,在这里念也没用,现在就别添
了,等他缓过来,得带他回龙阙山。”
“嗯。”宋清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