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被锁在木枷中那几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不正是花瘦楼的六位花魁与
沈大当家?而且,全都被脱光了衣裳?这都是什么状况?
王五顿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袁大总管朝台下朗声笑道:「诸位兴许有所不知,花瘦楼的沈大当家,素有
洁癖,言传身教下,连带她教出来的六位花魁弟子,对素净极为讲究,最厌恶污
秽之物,今她们既沦为我圣教
,受我圣教
刑,本护法也不得不花点心思,
省得遭诟病,说我袁恨之徇私,对原来东家多有宽恕。」
袁大总管招了招手:「王五兄弟,你们都过来吧,本护法要你们要办的第一
件差事,就是这几位如花似玉的美
,别担心,她们如今只是本教的
,
地位可没你们高。」
六位花魁子拼命 挣扎,扭动着诱
娇躯,纷纷低声下气地向袁大总管讨饶,
苏倩与裴幸更是一反常态地语百出,只求袁大总管高抬贵手,别让那乞丐与自
己合,她们自小在花瘦楼长大,见多了达官贵
,寒门子弟,唯独不曾与那满
身污秽的乞丐打过道,乞丐连大门都进不去,还 妄想着登楼不成?
沈伤春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只是起伏不定的胸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
邪教那些个调教师与自己行欢,少不了梳洗一番,她哪料到袁恨之竟会找一群肮
脏的乞丐自己与几位弟子?
乞丐们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好事,满是油污的脸庞逐渐
浮现出 扭曲的笑容,茫然神色慢慢化作戾,王五心中一阵躁热,血
疯狂朝大
腿根部涌去,他迈开步子,朝思夜想,心心念念的沈大美
冲去,他此刻只觉
得自己无所不能!
袁恨之暗笑,在他们饭食里下的药,劲是挺大的,无妨,年轻气盛,即便
身子骨弱些,也能扛过去。
王五一把扯落裤腰带,提起比平粗壮了足足一圈的狰狞阳具,都懒得清理
蘑菇顶上的尿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顶 梦中佳
小
中,他是处男不假,可多
多少少还是看过坊间流传的艳话本与春宫图的,更在床上无数次地预演了与胯
下子的 合欢
媾,当下水到渠成,裆下一往无前,处男乞丐的第一次,不曾遭
遇那一即泄的尴尬场面,反倒硬生生
出几分血战沙场的惨烈意味。
沈伤春不用回也知道,自己正被那生平最厌恶的肮脏乞丐抽
凌辱,男子
身上所散发的恶臭,熏得自己几欲作呕,难以想象如今正在小中抽
的阳具,
究竟多少天未经洗刷,等等......不!不要!不要这样!那个该死的乞丐......他怎
么能做出这种事,居然......居然在自己小中尿了出来!
春水混和着温热淡黄尿,簌簌而流,惨遭玷污的沈伤春,像遭遇了世上最
恐怖的事,双目失神,欲哭无泪。可四肢被刑具所束缚的她,能怎么办?唯有
继续受罪罢了......
又有一识货乞丐,抓起沈伤春那对冠绝天下的豪,反复摩擦,夹
,
那满足的神色,仿佛享用着世间最顶尖的美味。
即便面对那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沈伤春也从未像这一刻般绝望,那种浸到
肌肤里的体味,骨子里透出的肮脏,让她几近崩溃,谁能想到,软硬不吃的沈大
美,居然就臣服在两个寻常乞丐胯下?
哀嚎四起,六位曾自命清高的花魁子,迎来了她们
生中最凄惨的一幕。
一根根能搓出泥垢的巨根,洋溢着令作呕的恶臭,毫不留
地
她们
中,中,
眼中,乞丐们完全没有下限地互相调笑着,彷如自己
的只是一
群下贱的母猪,而不是昔花瘦楼上千金难见一面的矜贵
子,啪的一声,王五
在沈伤春吹弹可的娇
上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胯下美
吃疼,忍不住一
声娇咛,落在王五耳中,如同又一剂春药,再度奋起挺进,忘抽
。其余乞丐
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后庭颤,抑扬顿挫,
叫起,莺啼燕语,欲罢不能。
台下教众,嗤笑着指指点点,不曾想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乞丐,玩起来倒
是无师自通。
苏倩哭道:「别......别再让这些乞丐我了,大总管,倩儿就范了,倩儿愿
意沦为。」
李静咬唇:「不要碰我!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