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之下,雅室之中,东吴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笔!”赫然是刚刚登基的东吴君王吴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赞叹道:“梁王端得好福气,朕只知道你独占舞妃多年,享尽艳福,不曾想这皇后与公主也是国色天香的美儿。”正是北燕帝王燕长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洒然一笑:“西梁不如东吴与北燕国力雄厚,只好忍痛割,多多打点关系了,你们也知道,本王这辈子无心治国,心思全花在那种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凤鸣是谁。
吴王与燕王同时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鄙夷。
梁王一叹:“说起来,小还是处子,本就想将他送与二位
处,可小
毕竟只有一
,不知二位......”
吴王抢先道:“朕前些子才登基,后宫都没几个
,就谢过梁王美意了。”
燕王缓缓说道:“吴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归眼皮底下苟活了这么些年,今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尝品尝西梁公主的滋味,庆贺一番喔。”
吴王皱眉道:“东吴愿许黄金百两。”
燕王悠然道:“北燕愿许黄金千两。”
吴王:“东吴可提供兵刃铸造之术。”
燕王:“北燕可提供战马驯养之术。”
吴王:“东吴愿以十位世家绝色美换之。”
燕王转了转眼,笑道:“梁王,咱们打个商量,朕那纪妃虽姿色不如你的舞妃,可也骚得很,朕把她送你宫中,任你亵玩三个月,如何?”
吴王顿时脸色铁青,无言以对,难不成要他把冷韶华奉上?虽说夫妻二 同床异梦,可那毕竟是他的皇后,他可容不得第二个男
染指自己老婆。
见吴王不作声,梁王笑道:“那就这么说好了,燕王,咱们先说好,小年幼,可经不起你往死里
,还请温柔些。”转
又对吴王说道:“吴王也别失望,能玩一下西梁皇后,也算不虚此行。”
燕王:“好说好说,其实朕对其他,向来温柔得很,哈哈。”
吴王冷哼一声,撇了撇嘴:“自己姐姐倒是不遗余力。”
燕王不屑道:“难道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数位美婢内,打断了燕吴两位君王的针锋相对,领
两
正是别梦轩贴身婢
春霞与春澜,二
齐声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
婢伺候三位陛下更衣。”
燕王与吴王随婢而去,唯独剩下梁王一
不动。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来。”
春霞与春澜施了个万福,双双告退。
梁王望向门外高台,冷冷道:“朕的皇后和公主,岂是白让你们玩的?燕王?吴王?什么狗东西!待朕踏平你们两国,要把你们后宫里的
一个个押回上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见礼后,面对茫茫海,梁渔依偎在母后身侧,娇躯微微颤抖。
月云裳不怀好意地摸到梁渔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的一下往上扬起,笑道:“让本宫瞧瞧渔儿下边穿了什么?啊?开裆丁裤?”
短裙掀起,内里两根黑色细带绕过私处,勒起美鲍,在腿根处汇成一线,切瓣之间,竟是一款
秽的开裆丁裤,梁渔一声惊呼,两手慌忙往下按住裙摆,扭
娇嗔道:“母后。舞妃娘娘欺负渔儿!”
公主掀裙,惊鸿一瞥,让好些色狼动了心思,发育得蛮不错了唉。
月云裳哑然失笑:“姐姐,渔儿真被调教过?怎的比从前还娇羞可了一些?”
夏箐无奈扶额道:“她平里也就在宫里任
胡闹些,心思实则单纯得很,连教中那些调教师都经常被她得哭笑不得。”
月云裳轻轻搂住梁渔,笑道:“那咱们的乖渔儿还怎么当得成?”
梁渔双手叉腰,扯高气扬道:“渔儿已经成年了,怎的就当不成了?”
月云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脱了?”
梁渔闻言,脸刷的一下通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埋进母后怀中。
夏箐凑到儿耳边,轻声细语:“渔儿乖,让母后替渔儿把衣裳脱了,可好?”
梁渔腮嘟起小嘴,良久,终究是点应允。
夏箐怜地抽动
儿腰间细绳,几番动作,黑裙飘落脚踝,内里不但丁裤
露小
,便连裹胸也只是几条花边布料缝合成两个中空三角,分别围拢在一对燕
四周,把已然略具规模的
子出卖得一
二净,展现在众
面前的,是一具由里至外充斥着青春气息的初熟胴体,散发着诱
的清香,惹
垂涎,色狼们眯着眼,再压不下裆下银枪,他们仿佛看见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娉婷身姿,无论作为小公主还是小
,都有足够的理由让男
们侵犯她,蹂躏她,
她,教众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她吊在木枷下 肆意妄为的
虐景象了。
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腰,不多时,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