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谈起这事儿,
但从那以后,似乎亲近了许多,有的时候风大,她会很自然的藏到我身后,而等
风过去,她会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但身子离得我远远的,偶尔她的胸也会碰到
一下,我们都装做不知道,但都知道。有的时候她拿很多东西,见面的时候我会
自然的接过来。路上她会跟我叽叽喳喳的说话,但进了小区,我们就很自然的默
契的不再聊天,或者把频率降的很低,没有刻意的约定什么,但大家都这样默认
了。回到家里我们就是正常的两个
,也不能说是在路上不正常,嗯。。。就像
比较熟悉的朋友一样吧。只是在家里要避嫌,也不是要掩饰什么,只是不愿意有
额外的麻烦。
但静似乎不再避讳我,她在家里大部分时候是不戴胸罩的,别问我怎么知道
,眼睛瞎了,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的晃动,有的时候外边只套了个毛衣,会看到
尖尖的凸起,大部分的时候我是目不斜视的,偶尔只有我们两个
的时候我会故
意盯着看,而她也只是用眼睛剜我一下,而我毫不在意,眼睛自动锁定了,而最
后一般都是她投降,躲进屋里,也有的时候她会回去套一件外套出来,这个时候
我就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叹气,惹得她嘿嘿直乐,而全身抖动的时候我往往下
会
掉到地上,在衣服外边能看到「 波纹」,就是传说中的
波吧。静的
子应该比
婷婷大很多,但婷婷的更坚挺,婷婷的是q弹的,而静的会晃,罩杯什么的我是
不懂的,我只知道大,挺大。
但我和静也仅止于此。其实就是普通的朋友,额外有一点点暧昧。
进
了 十二月,街上就有了圣诞节的味道,街边的树上开始有装饰的小灯,
一出地铁
静的眼睛就开始发光,像个小孩子,而我只是微笑着在后边跟着,她
兴奋的看着,闪烁的彩灯映在她脸上,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似乎她是我的
朋友......
越到年关,公司反而越忙,而且远大集团更像一个国企,要营造一种忙碌的
假象。一周6天,至少有4天是加班的,在圣诞节的前一天,吃过晚饭刚打完「
六冲」(沈阳的一种6副扑克一起打的玩法),突然肚子开始剧痛,平生第一次
做了救护车,到医院的时候我还是清醒的,我还记得我们领导要我家
的电话,
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看到婷婷趴在我的病床上,我一动
她就醒了,疲惫的双眼带着微笑,大概用了20分钟我才搞明白,急
阑尾炎,
我被咔嚓了一刀,手术已经做完了,然而不一会儿我又昏迷了,应该是麻药药效
还没过。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上午,婷婷还守在我的身旁,还有个护士跟
她聊天,婷婷见我醒过来,连忙用吸管喂我喝水。我感觉浑身无力,听婷婷的声
音似乎离我很远,婷婷把毛巾打湿了,给我擦脸、胳膊,那个护士也没有走,一
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婷婷说话,我问婷婷「你们认识啊?」她俩看了我一下,突
然一起笑了起来,笑得我
晕脑胀,直到护士长过来敲门她俩才止住了笑,婷婷
笑着说「嗯!是......哈哈......是我同学」,「哈哈哈,咯咯咯」她俩又笑了起来
。
这一次突然感觉那个护士的声音有点熟悉,但可能是麻药的问题,脑袋有点
不灵光,「我见过么?」我疑惑的问,「你看看,见过没?」小护士摘下了
罩
,「哈哈哈......哎吆......」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是静。一笑,牵动了伤
,赶
紧慾住。婷婷再也忍不住,拉起静跑到了门外,隔着门也能听到她俩咯咯咯的笑
个不停。我用没有打吊瓶的手挠了挠
,太巧了吧!只知道她是做护士的,没想
到这样的巧合。
过一会儿婷婷进来了,收拾东西要走「怎么走了?我怎么办?」我装着可怜
,「不管你了!」,静也进来了,「你真没良心,婷婷一晚上没睡,你到是呼噜
打的山响,让她回去洗个澡,睡一觉,有事你按铃」。她和婷婷一起出去了,病
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病房有两个床,但只有我一个病
,后来知道是静和她的
教授打了招呼。
吊瓶打上以后,不感觉饿也不感觉渴,但打到了第三瓶的时候,我发现了问
题,我想尿尿,但婷婷还没有来,我就先慾着,当第三瓶打完的时候我觉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