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她还想就细节进行更多的询问，那个活泼的少
卢娜已经凑了过来，脸上满
是疑惑与好奇。
「你又叫什么名字，小小姐？还有，我可没见过长着尾
的圆耳朵。你的眼
珠形状怪得很，没有颜色的
发也挺吓
——你是类吗？」
「妮芙丝。我的种族叫做龙。」
用半龙的说法解释身上的怪异体征难免会被追问，想清楚作为独一无二存在
的自己拥有完全的解释权后，龙也懒得特意区分半龙和龙的差异了。
只是得到了一个称呼的卢娜歪着，算是接受了这种说法。不过，她的眼中
还是闪动着困惑的光芒。调皮地轻眨双眼，从卢娜
中吐出的，是让妮芙丝有些
难以回答的询问。
「呐，你看起来像个好家的孩，怎么会跑到外环来的？」
来进行社会调查——这种理由能得到信服吗？还是说，自己需要编造故事来
让行为显得合理吗？烦扰了一会儿后，龙还是决定坦诚相待——她不擅长撒谎，
而且，对混混们隐瞒自己的意图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是好家的孩。」她用这句话作为起，「我是个
隶，主是刚
到圣都的商。出现在外环，是因为我想好好看看圣都的各层居民们是如何生活
的——」
调查完之后呢？妮芙丝自己也没有答案。卢娜和血尾帮的同伴们迷茫地对视
了几眼，显然是没弄明白她做这种事
的合理
。
「外环的穷鬼有什么好看的？这儿没有富丽堂皇的宫殿，也没有高大巍峨的
城堡，只有一片片的
屋子和在泥浆里打滚的烂而已。你为什么不去中环看
呢，小小姐？斗兽场、花园、占卜白塔……那儿好玩的地方才多呢。」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必须来外环调查……」
逻辑根本说不通嘛。搞不懂这个白发姑娘到底在想什么，摇了摇的卢娜也
不再管了。聚会成员还没有到齐——虽然这也是常有的事，但少仍不免感到烦
躁起来，忍不住四下环顾。
「说起来，你们血尾帮是怎么——」
妮芙丝的疑问还未说出，便见卢娜惊叫了一声，随即原本落座的混混们齐
齐回，望向了远处正靠近过来的一群。是聚会剩余的参加者吗？从周遭的帮
派成员严峻的面容上意识到氛围的不对劲，龙瞬间就否认了猜测，身体也因为
紧张而绷紧起来。
这群来者的数在二十左右，都是能用「面露凶光」形容的地痞模样，手上
均拿着棍
。其中最为令瞩目的是个奇高无比的壮硕半
灵，足足比周遭的
灵同伙要高出两三个，就跟在明显是领者的凶恶灵身旁。
「那家伙，是石匠会养的那个半食魔『碎颅』……」
「这帮一看就是找茬的啊。不妙啊，现在老大又不在……咱们要逃吗？」
无论是数还是气势都落
下风，有些胆怯的混混们骚
了起来。虽然也在
帕纳齐的带领下打过见血的群架，像这样一看就是寻仇的架势，知道讨不了好的
帮派成员们无不胆战心惊。有瑟瑟发抖，有准备开溜，平
嚣张惯了的科克
则是挪动身子挡在妮芙丝身前，颊边留下了紧张的汗珠。
从凳子上率先起身的波里尼
吸气，向前两步拦在了领的前方。
「喂，石匠会的！你们来我们『血尾帮』的地盘都不打声招呼，是想——呜
啊！」
半食魔「碎颅」随手一提，就将灵青年拽离了地面。尽管早就听说过这
个高个怪物能够用拳砸开脑瓜，没把这放在心上的波里尼终究还是尝到了苦
。「碎颅」只是随手一甩，他便被扔出了老远砸在了一边。
「
你娘！」
卢娜忍不住叫嚷出声，但还是没敢上前。走在「碎颅」前方的男来到了立
在原地瑟瑟发抖的其余身前，咧出了凶险的笑容。
「血尾帮的崽子们——半个月前，我们受到了你们的老大帕纳齐的『照顾』。
现在告诉我，帕纳齐那家伙在哪里——老实点的话，就能少吃些苦了。」
余下早已失去战意的混混们没有搭话，但显然都已经被吓了胆。不过，即
使如此也没有先出告密，这让男非常不爽。
他挥了挥手，「碎颅」便嘶吼着上前了两步，拽着卢娜就把她提了出来。
「不说的话，我就——」男本想说些
之类的惩罚，看清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