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中。
「你…你要
嘛……」
「帮你切掉没用的东西。」蹲下身的克莱尔夫用匕首朝着灰狗的下体比划，
「要是把这东西割了的话，你就不用每天去找姘
了，刚刚那笔钱也就能够省下
来——你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啊，灰狗？」
「有、有话好好说……」冷汗爬上了男的背部，「我，我传递过那么多消
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说话的探子是没有价值的呢。」
「我、我说，我马上就告诉你，把耳朵凑过来……」
「别想耍花招，我还有别的麻烦些的渠道知道消息，不差你这家伙。」
隔着布料，匕首顶住了男的根部，仿佛下一刻就会随着克莱尔夫一用力
而划出一道
子来。底牌尽失，再也撑不住了的灰狗终于崩溃了，像是杀猪一般
吼了出来。
「亚、亚神，亚神们被袭击了！库雷尼亚家的两个，还有曼特姆家的亚神都
被打伤，已经好长一段没有出现在前了……」
「这是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是…是我在绿墙关那里活时溜进里面休息，偶然在曼特姆家的花园偷
听到的……」
绿墙是们对隔开内核区与中环的难以翻越的巨型灌木墙壁的称呼，其中能
够通行的缺被各个内环家族所把守着。虽然如此得到
报的说法听上去充满了
偶然
，但克莱尔夫却没有再提出质疑。灰狗没有说谎的必要，因此姑且可以
相信这是他的实话。
「你的还不错。至于这一次的报酬……」
「……我已经给他了，十五个银币。」
拿开匕首的克莱尔夫叹了气，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凑近过来，靠近
了劫后余生保住了命根子而喘气不止的灰狗，随后捂住了他的鼻，对准男
露在外的脖子割下。
就像是杀
放血一般，男起初还挣扎了两下，随着
出的血
溅满了墙壁、
地面以及的斗篷，渐渐失血的灰狗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弱，
蹬的右腿最终
是一动也不动了，就像之前睡在那里时的一样。
「废除这颗棋子是预订之中的计划，意外的是你先已经把他打残了，也就省
了我挎包里的毒酒。」克莱尔夫脱下满是血的斗篷，卷起来扔在了灰狗的尸
体上，随后用柔和的目光看向了一旁震惊地立在原地的妮芙丝，「别怕，外环的
谋杀案也不差这一件，没会来管这种垃圾的死因。」
龙僵硬地点了点。她实在难以把温柔的
灵
与刚刚杀放血的冷血
行为联系起来。机械地跟随着克莱尔夫的脚步，离开娼馆附近到达安全的中环
后，少仍然纠结着所见的杀现场——也不是说为灰狗的死感到可怜或不忿，
只是看着杀血案就在眼前上演，心中也会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反思：自己要是再
跟着伊比斯的命令行事，会不会碰上更加难以接受的任务？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所以，必须要保持清醒，不要落
那家伙平
里花言巧
语之下的陷阱中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
「少爷说你可以信任，因此我要带你去见一见其他负责报的重要物。」
克莱尔夫话锋一转，「我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正觉得没法继续拷问，因此进退
两难了呢？」
妮芙丝点肯定。
「其实，你可以直接放弃任务，回去找少爷撒娇。」克莱尔夫露出了笑容，
「他那么宠
你，肯定不介意原谅这样的小事。明明逃避也是种选择，你就没想
到可以那么做，只是站在那里发呆吗？」
「……我和主只是契约的关系，不存在什么撒娇和偏。按照契约，我会
听他的命令与摆弄，而半年之后他就会放我自由了。」
听到意料之外的内幕，克莱尔夫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她才发
出了感叹。
「哦，你真是个耿直的好姑娘。」她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看来，少
爷是真的很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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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晚饭后不久，贝拉斯科家来了一位奇异的客。听到仆报上来的客
姓名后，家族的次子，弗洛米尔·贝拉斯科罕见地没有来得及整理衣着，就风
风火火地跑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