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失去了自理能力,被催药物影响的大
脑也快要变得痴呆了,只剩下各种慰藉着欲的幻想。
最开始,出现在妮芙丝意识里的是她与伊比斯合的场景。无论怎么样,那
家伙总会在做时表现出温
的态度来,用
抚和湿吻使两
的节奏同步和谐—
—可是,当那些触不可及的记忆依然无法安抚狂躁的欲火后,接连浮现的记忆开
始变得愈发离经叛道:在隶市场与大量男
们急促野合的记忆、蜜蜂岭的巨变
夜晚被恶魔压在身下开拓的记忆,以及,最开始的时候,被抓住的自己遭到了
灵统帅无地强
处并被仇敌们
的记忆……无论哪个都和
与温柔扯不上
一点关系,尽是些不堪回首的经历。然而,与受辱的难堪与不忿所一道出现在心
中的,竟是遭到玷污与虐待时,身体中产生的难以名状的愉悦感觉……
难道说,自己是受虐狂吗?可是,那不过是身体受伤分泌的内咖…咖……什
么来着?短暂回复的理很快再度被复燃的欲火淹没,而此刻出现在黑暗中的景
象不再是特定的记忆了,而是混杂着迄今为止所有经验的崭新幻觉——各种看
不清面貌的男肆意玩弄着失去了力气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遭到了欺辱
与侵犯……脑中过激的受虐幻想让妮芙丝终于得到了些许解脱,呼哧呼哧地瘫在
床上恣意发。
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都是没有区别的。用手指弄、塞进拉珠、与那家伙履
行约定、或者随便和路边的男做
,甚至是被可恨的男
强
,这些在缓解
欲的意义上是没有质的区别的。倒不如说,后两者的行为会在量上产生额外的背
德快感……可是,这似乎和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产生了背反……
她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再想下去。没有意义了,自己既然无法
改变目前的处境,就只能找个舒服的姿势消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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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风声传耳中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龙
还未能第一时间作出
反应。再当塞在中的
球被拿走时,她才终于意识到,死水一潭的环境终于发
生了变化——轻风从窗外吹的声音、仆
走动的声音、以及远处街道上悉悉索
索的声,这些原本会被忽略的白噪声此刻在封闭了许久的耳朵中清晰无比。想
要稍微活动身体,可软乎乎的肌在浓重的发酵中已经变得如同烂泥一般了。
难道说,那家伙已经回来了?只是想看自己的丑态,才会一言不发的等在旁
边吗?昏昏沉沉的妮芙丝咽了一下,满是体的
中吐出了含糊不清的虚弱呼喊。
「……主…主……」
「哈,好一副不知廉耻的丑态啊。自以为聪明的讨厌家伙露出了可笑的痴呆
相,这景象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厌呢~ 」
不是主,是
的声音……会是谁在这时候出现呢?搅动着浆糊般的脑汁,
却没能从迟钝的思索中找到答案。这时候,妮芙丝才想起自己的眼罩也被拿下了,
重新适应了久违的视觉信号后,她才终于看到了站在床的拯救者。
「……温妮…小姐……」
「别用这种语气称呼我,我担当不起,你可是少爷的『宠妾』呢。」温妮冷
淡的声音倒还是一如既往,「我没兴趣和你闲聊。少爷说他要处理突发状况或许
会晚归,怕你出什么事让我来看看。」
她踩着傲然的步伐走近,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怎么,很想要男的
吗,
?」
「……想…想要……」
温妮伸手解开了束缚住少双手的皮带,随后将什么物事丢到了妮芙丝眼前:
那是个象牙雕成的状物,从形状上就能看出其模仿的对象。
「拿着这个,自己动手。」
没有丝毫迟疑,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妮芙丝立刻握住了这根假茎,随后毫不
犹豫地向着下体塞了进去。早已等待多时的小轻松无比地接纳了这件硬物,让
其随着湿滑的道一
气滑到了最
处。渴望已久的舒适感让少
的眼神从浑浊
变成了迷离,还在流涎的角也漏出了没有遮掩的娇喘。
「啊……哈啊啊……啊啊~ 舒服了……哈啊啊……」
尽管假物无法与真物相比,起码还是缓解了快要将身体烧的饥渴感。妮芙
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