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丝抿起唇瓣,向青年回以坚定的目光。
「没错。我和血尾帮的成员们商议过了,那间赌场是寄生在贫苦民众身上的
脓包,哪怕激进些的应对方式并不现实,也该用宣传尽可能让更多无辜者明白赌
场的运行原理和他们使用的作弊手段,以此劝说潜在的远离他们。」
「你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有没有把主的利益放在心里?」
「我认为,」少丝毫没有退让,「和赌场所造成的负外部
比起来,它所
带来的收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你知道那是多大一笔钱吗——哼。」不,和这姑娘说这种话也
是对牛弹琴,伊比斯冷哼一声,「那我告诉你另一个消息:血尾帮的帕纳齐最近
刚收了另一家赌场的钱,因此才会来和红珊瑚商会作对。你这样又和背叛主帮
助外有什么区别呢?」
「我会一视同仁地反对所有赌场——哪怕帮派里的其他有其他心思,我的
想法也绝不会改变。」
龙对于这样的指控并不在意,却对刚刚听到的新消息却有些在意。帕纳齐,
血尾帮的领,这个只见过了数次面的
灵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并不差。虽然觉
得他被收买的可能不大,但要是真相如此……那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只要注意
掌握主动权,哪怕帕纳齐有别的想法,也能继续引导大家一起抵制所有赌场。
看着妮芙丝这幅显然是坚定了决心的样子,伊比斯觉得有些疼了。她毕竟
不是那种已经被驯服的隶,会像这样独断专行给主
带来麻烦也不奇怪。尽管
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捅出篓子来。
「我说过给你随意行动的自由,但可从没允许你能自由地和我作对。」
「我不可能放任你的产业去残害外环的民众们的——何况,这和归属者无关。
哪怕是别的产业也都一样。」白发龙
歪过了
,「你要是觉得有什么惩罚可
以让我回心转意,那就都用出来吧。主。」
最后咬住重音的「主」二字,显然是十足的嘲讽和挑衅,简直像在迫不及
待地想要经受惩罚一般。虽然平时施加给她的「惩罚」大多是些趣占比更大的
调教手段,残酷些的手段也并不是没有。但伊比斯自己也知道,只靠力与强迫
可没法让这孩屈服。
她是个会为不平之事挺身的格,而赌场的吃相说实话也有些难看,引起反
噬也不奇怪。比起增加安保的投,是不是可以尝试用些手段来缓和一下呢?比
如,将小部分抽水返还给输光一大笔钱的赌客,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具体细节
以后再和德雷克讨论,现在要先考虑如何处置不听话的。
说实话,如果是按照原来的构想,宅院里这些隶就是给她的教训——只要
遇上那些懒惰、贪小便宜和喜欢坏规则自利的烂
,无论多好的脾气肯定都会
被惹火。只是不巧的是,这些隶都经受过了训练,姑且都没有给她添麻烦让她
疼,也算是没有预料到的意外了。
至于之后的备用方案——不,准备还未完全,尚未到达启用的时机。如果这
时候再让她跑出去,和那些混混们产生什么坚实的友谊的话,就是给计划增加变
数了。伊比斯下定决心,对着少下达了命令。
「从今天开始,你的活动自由结束了。」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应,妮芙丝瞪大了眼睛。如果自己被禁足在宅院里无法
出门的话,失去约束的混混们不说会不会继续执行抵制赌场的原计划,能不能保
持戒赌的态度都会是问题了。
「你怎么可以——」
「我当然可以。我既然能给你自由,自然也能随时收回。还是说,你想要先
背弃许下的誓言,不想做我的了?」
「我……我不会那么做的。」龙咬了咬牙,「好吧,那我就听主
你的话,
乖乖待在宅子里……」
「我会让其他隶们监视你的行动。如果你打的算盘是趁着我白天不在偷偷
溜出去的话,最好早点打消这个念——要是被我抓到了,那我就要用上强制力,
动些手段来让你保持安静了。」
妮芙丝不满地仰瞥了一眼
类青年,
呼吸几息之后,从平复的胸脯中挤
出了诘问。
「你就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其一呢,那间赌场对我而言还算重要,必须确保它的经营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