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寸
胸
起伏着，“我们不是她的同伙，她要
什么事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哦。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你听好了，组织让我全权负责调查这次重大事故，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就可以写报告做出结论了是么？你觉得我是那么好糊弄的？”
“那你要怎样？”寸把他松了绑，“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志峰瓷牙咧嘴活动着被绑得发麻的手脚，废了好大劲才把衬衫和西裤重新穿上，又从短发孩手中抢回来他的姐妹会戒指重新戴上。
他从来没有戴首饰的习惯，但自从得到这枚戒指后就一直戴在右手无名指上。单纯是觉得做工和设计很
美，看着就喜欢，没想到今晚派上大用场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枚戒指，她俩刚才多半会下死手的。
“你们知不知
，是不是姬妤姝的同伙，不是你们说了算的，知道吧？”李志峰把白色衬衫的袖系紧，好整以暇地重新在餐桌前坐下，“我要把你们俩分开审讯！”
“你把手机
出来，去楼上等着，我要先审她。”李志峰盯着寸说道，“老老实实待着，不许联系任何
，没叫你不要提前下来，不许偷听，知道吗？如果我发现你有任何异常，直接当姬妤姝的同伙处理！”
寸乖乖出手机上楼去等着了。
“你叫什么名字？在组织内的评级是什么？”李志峰从刚才就在悄悄观察短发孩，发现她听到“姬妤姝背叛组织”的消息后，就一直处于神色不安的状态，不知在担心什么。
“妫妡娆，评级是d级外勤。”
“姓啥？
？乌的吗？”
短发孩摇摇，用手机写下自己的名字给李志峰看。
“……为，这个姓念？”李志峰老脸一红，“你上一次联系姬妤姝是什么时候？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教官，我上一次和她联系是两个星期前。”
李志峰不太清楚在组织里教官具体是什么意思，有可能就是上司，但这种问题不能问，问多了会露馅，“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给我安排了任务，是我的第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潜伏，报收集。”短发孩微微偏过去。
“任务什么时候开始？”
“定好的时间是上周开始，但姬教官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没联系你就对了，姬妤姝已经死在环晓科技写字楼的楼道里了。李志峰低看了眼肚子上的伤，“组织最近还有谁和你联系过？”
“除了姬教官，没有其他了。”
“寸叫什么名字？”
“寸？”妫妡娆愣了愣，“哦，她叫姚嫣。”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是同期的学员和舍友。”
“姚嫣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短发孩摇。
“行了，先问到这里。”李志峰收走了她的手机，“哪里都不许去，听到没有？在这里等我，我先去楼上审讯她。”
二楼被分隔成阳台，卫生间还有卧室。卧室靠墙的地方放着简易的灰色布艺衣柜，衣柜下面塞了几双运动鞋。屋子中间摆着两张行军床，床上面放着叠好的被褥，没有毛绒玩具。
整个二层小楼给的感觉就是家具很少，很空，看得出来这只是个租来的临时落脚处。
寸坐在其中一张床上，看见李志峰推门进来，犹豫了片刻站起身。
李志峰让她站着，自己抽了张椅子坐下。
接着把刚才问过妫妡娆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妫妡娆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寸想了想，“她最近有点心不在焉，可能是在担心任务吧。”
“她的任务很危险吗？”
“那倒没有。”寸摇了摇，“她第一次出任务，目标是省城一家房地产开发商的老总。对她来说，算是历练也算是考验吧。”
李志峰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她的任务需要和目标有身体上的接触吗？”
“那当然啊。”寸露出疑惑的神看向李志峰，“她名义上会以目标养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社圈里，但实际上她会成为目标的
。”
“什么！？那怎么行？”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寸露出怀疑的眼神，“报收集工作本来就需要和目标保持
体上的关系。”
“呵呵，我是内勤，刚刚接手这个调查任务，对你们外勤的工作并不了解。”李志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我是觉得妫妡娆年纪太小，不适合出那种任务。”
“哦，原来你是内勤啊，怪不得身手那么差。”寸咧嘴一笑。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摇了摇，“她这次的任务一共有五名候选者，如果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