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卡住了，车玻璃没有完全碎掉，没工具还砸不开，但车里面肯定已经进水了。
那个
屏住呼吸，双手拉着门把手拼命往外拉，拉了半天也没拉开，只能又浮上水面换了
气，再潜下来继续拽。
李志峰抱着姚嫣游上水面，拼命拉着她上了岸。
这时沿江路上陆陆续续停了很多辆车，好些围在栏杆边看热闹，也有在脱衣服准备下水帮忙救。
他把寸
平放在地上，双手
叠压着她的胸脯用力猛按了几下，把她肺里的水按出来一些，然后胡
穿上衣服抱起她就走。
围观的群里有在喊让他等救护车来，已经在路上了什么的。
李志峰都不回，抱着不停咳水的寸顺着楼梯爬上堤坝，往远离群的方向逃跑。
他心里早已害怕紧张到极点，靠着不停分泌的一些肾上腺激素才撑到了现在。万幸的是姚嫣还活着，而且看那样子，项明涵应该是活不成了。
李志峰紧紧抱着怀中湿透了的，沿着路边越走越快。一声急刹车在耳边响起，转一看，杨玉兰开着她的迷你库珀终于赶到了。
第5章零才是背叛组织的内
环晓科技写字楼，二十八层。
“小杨，你和卫璎都赶紧回家去，接下来这几天都别来公司了。”李志峰连番叮嘱杨玉兰，“你去和咱们办公室的打声招呼，就说是我给大家放个带薪假，趁这个机会出去旅游一下吧。”
杨玉兰今天客串了一把动作电影里的“逃脱车手”，接应作案后的姚嫣和李志峰成功逃离现场，正一脸兴奋和激动地准备参与到接下来的行动中去，没想到这就被浇了一凉水。
“接下来没有什么大动作了，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小杨，你听我的话，回家待着别出门，等我的消息。”李志峰再三保证，“再有行动我肯定会通知你！”
这才把跃跃欲试的未来特工给劝了回去。
这间屋子原本是用来堆积闲置实验设备和旧电脑的杂物间，李志峰把它稍微收拾了一下，找来一张简易的单床，当作自己在公司的临时宿舍。
脸色略显苍白的寸斜靠在床，身上盖着一张薄被子，眼睛睁着。
李志峰坐在一张办公桌旁边，啪啪地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不停地刷新着各种社媒体和新闻网站。
心跳的速度抑制不住地加快，他用舌尖抵住上腭，连续
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可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心悸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沉重和后怕，伴随着巨大的压迫感和疲倦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就想大吼大叫。
为什么要这么冒险？
跟踪器如果没装好或者没起作用怎么办？
项明涵如果没在车里又该怎么办？
制造事故的时机不对，车子没有停在栏杆边上，卡车一下子撞不死他又该怎么处理？
那个开枪的是他的什么？
是不是省城派过来的外勤？
近距离面对黑
的枪时浑身一片冰冷的颤栗恐惧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回放。
“儿，你不该下水去救我的。”寸面无表
，“我没有跳车是我的失误，你应该按照原计划立刻逃走。那个外勤完全有机会杀你的，她只是没那么做。”
“我要不救你，你他妈就淹死在那了。”李志峰咬牙说道，“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能活蹦跳的？你他妈命都没了，还有什么？你不感谢我，还怪我做得不对？”
“你本来就做得不对。外勤出任务最重要的就是按照计划行事，我失误了就应该由我来承担后果，你如果因为救我把自己再搭进去了，那后续行动怎么办？你没有外勤的经验，以后出任务还是我来现场指挥吧。”姚嫣平静地说，“教官和我说过，组织培养教育我这么多年，我应该感恩，应该懂得报答，我作为一名外勤，本来就是可以消耗的，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那我的牺牲……”
“你他妈就是个傻
！”李志峰拍桌子
怒，“你的教官就是他妈心眼最坏的狗东西，把你这样的蠢洗脑洗得还以为自己有着多崇高的使命是吧？去你妈的傻组织，有一天，我总有一天……”
蓦然间他闭上了嘴，斜眼看见电脑屏幕里社媒体上蹦出来的消息：“陵东市发生重大车祸，市委副书记、市委常委项明涵疑似身亡……座车沉
大江……以下为网友手机拍摄的现场救援打捞画面……”
还没来得及点开查看详，就已经404了。社平台审核员出手的动作可谓神速。
李志峰暗自握紧了拳，最近一系列的谋划和行动，包括逃脱姜舞的控制，抓获周凝等等，哪个不是有着极大的偶然
和运气成分在里面。
所谓谋事在，成事在天。行动已经成功了为什么还要自我怀疑？
李志峰站起身脱掉裤子，掀掉姚嫣身上的被子，看着她带着肌
感的赤
胴体，目光扫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