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蓓蓓喊疼，是因为随着
往里硬挤，那层贴膜已经压迫到了她的处
膜，两层膜都开始变形往
道里拱，但都还没有
。
处膜和
腔壁的连接处被撕扯的痛楚让她脸色惨白一片。
“赵姐，唔……”
程蓓蓓连连吸气，胸脯快速起伏。
“好了小程，卓副组长已经没力气了。”
“啊？那他可以拔出去了吗？”
“他最多还能轻轻捅你一下，
就彻底软掉了，咱们就赢
了。”
程蓓蓓听到赵加莹这么说，整个
顿时放松下来，最疼的时刻已经被她熬过去了，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赵加莹示意卓俊凡双手不要再捏住程蓓蓓的胸脯不放，而是往前伸反扣住她的肩膀，紧紧抓牢。
卓俊凡不明所以，但听话照着做了。
牢牢趴在程蓓蓓的
背上，下枕着她的后脑勺。
两的脸蛋基本在一条竖线上，同时朝前方看着，正好被赵加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拍摄脸部特写。
接着赵加莹又松开了握住他根部和睾丸的手，双手手指大大张开，分别撑在他左右两半结实的
蛋上面，做出要往前推他的手势。
卓俊凡这下明白了她的意思，赵加莹刚才带着他试了两次
，让他充分体验到贴膜的韧
和处道的
仄，让他自己计算等下处需要用到的力度。
所以最后这一是要动真格的，赵加莹故意说他没力气了，其实是想骗程蓓蓓放松身子。
“小程，你以后回忆起来，可能会发现今天对你来说是个很特殊的
子，说不定还是你生的转折点。但如果仔细想想，其实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姐作为过来，只想劝你一句，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太难过，因为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如果你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学会妥协。”
“赵姐，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啊？”
“我要你现在对卓副组长宣誓效忠。”
“啊？”
程蓓蓓愣了愣神，“宣誓效忠，为什么呀？你说什么呢赵姐？”
“我说的宣誓效忠就是，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卓副组长，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不管有多过分，你都不能拒绝！”
“啊？不管什么要求？”
赵加莹点了点，语气毫无波澜，“对，不管是什么要求，你都必须照做。卓副组长喜欢你，这对你来说不但是个机会，也是你的责任。如果他想要什么，你的答案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接受。”
程蓓蓓的心跳加快，脑海中闪过卓俊凡的各种猥琐行为和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但赵加莹又说卓俊凡喜欢她，那是真的吗？
可此时此刻，卓俊凡体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死死地反扣她肩膀，在下体结合部位，大已经捅
了她未经事的
。
这就是他表达喜欢自己的方式吗？
难道是真的因为喜欢她，才要这样对待她的？
程蓓蓓不仅没有一点有用的知识，也从来没有过恋
经历，但她直觉和男生的恋不该是这样粗鄙的。
可她又不知道为什么，赵加莹的话语总带有一种难以描述的说服力。
程蓓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赵姐……你……你是认真的吗？你
嘛要这样和我说？”
赵加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嘲弄，“你以为作为一名助理在咱们公司这种职场里混还能有什么自尊自？在这个圈子里，你想要往上爬，就得撅起付出被男领导
的代价。小程，你是卓副组长看中的，能得到这样的关注，能被他处，是很多梦寐以求的，也包括我在内。”
“赵姐，我真的做不到……”
程蓓蓓心中升起一强烈的违和感，总觉得这整件事无比荒谬，可又没办法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赵加莹的语气愈加冰冷，“程蓓蓓，那你就再也没有未来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卓副组长不是你我能对抗的男，你要么服从，要么就离开吧。”
“赵姐……我……”
程蓓蓓的眼神里露出一丝迷茫。
“你听好了小程，跟着我重复一遍：我程蓓蓓向卓副组长宣誓效忠。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无条件服从和接受……”
一开始的时候是赵加莹一个在说，可她说着说着，程蓓蓓逐渐变得坚定的话语声也加了进来。
“……从今以后，我程蓓蓓（赵加莹）的
子只有卓副组长可以吃，我程蓓蓓（赵加莹）的只有卓副组长可以
进来内
，我程蓓蓓（赵加莹）的
门除了拉屎粑粑，还要用来拉卓副组长的
和尿……”
两名异
同声、大声朗诵式的宣誓效忠从隔音效果并不太好的办公室门传了出去。
一名路过704室的助理不小心听到了，顿时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