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一点也不在意,笑道:“想当年,我给首长当警卫员,参加过一百多次战斗,还独自一到越国招降了九千多
的部队……”
农清珊一听,直接吓傻了,这老爷子,该不会是吹牛吧。
大爷爷的眼光何等锐利,余光看见她的表和微小动作,知道她不相信,一拍桌子,喊道:“阿泰,把我的宝贝拿来。”
安若泰正在思考和分析预感,听他这么一喊,赶紧站起来,进里屋,上了楼,熟门熟路地进
卧室,打开木箱,捧出一个军用书包,又下楼来了,恭恭敬敬地放在大爷爷手上。
三伯已忙过了,早就凑过来,说道:“丫,你不知道,我大叔儿有两件宝贝,第一个,你见到了,就是这个用炮弹壳做的烟筒,是从战场上捡的炮弹壳哦。第二个,就在这包包里。”
大爷爷说道:“就你张扬。”不过,瞧他
,却对这种张扬极为喜欢。
他手脚麻利地打开包包,从里边掏出一大堆金属小牌来。
三伯马上介绍道:“你看,这都是勋章咧,这是淮海战役纪念章,这是一等军功章,这是二等军功章,这是……”
介绍了十余枚军功章后,大爷爷适时地拿出一张照片来,在竹篾编制的简易桌上铺开,照片早已泛黄,有三十厘米宽,有七十厘米长,上面密密麻麻的排满了军。
照片刚铺开,农清珊就惊呼了一声。
这张照片,她见过,而且不止一次,因为爷爷的书房中,也有这么一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