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您还是歌王,该敬您一碗,可惜有不让我喝。”
大爷爷笑道:“行,行,今天高兴,就唱一个,先讲清楚啊,我有小二十年不唱了,唱不好可别笑话我。”
大家伙听说他要重出江湖献声,都停下吃喝,大声叫好。
大爷爷也不怯场,清了清嗓子,张就来了一段:
贝侬哎,壮家敬酒要唱歌,山歌声声伴酒喝,贵客越多心越暖……
果然不愧老歌王啊,嗓子一亮,大家都竖起了耳朵,仿佛连龙虎凤都忘了,一个个听得嗓子发痒,脚也发痒。
大爷爷唱得带劲,其他也跟得起劲,无数男
老少早就转着圈,踏着简单的舞步,粗犷地跳了起来。
就连农清珊和伙颜玉两个外来者,都大受感染,加群之中,又唱又跳,一脸的兴奋。
有时候,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大多数的却把快乐搞得很复杂。
农清珊虽然一个字儿也没听明白,但是,却能听出其中的新意、感、和调子,壮家
热
好客的本质,跃然歌舞之中。
大爷爷一调唱完,大家都却没过瘾,继续唱着跳着。
伙颜玉仿佛没听够,突然说道:“大爷爷,我农姐姐唱的可是新曲儿,您是不是应该来点新的?”
大爷爷一怔,竟离开酒桌,回到二楼上的卧室,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块蓝色的老布卷,看了看,轻轻拍了拍布卷,小声说道:“老家伙,你也该出世了。”
回到酒桌上,将布卷打开。
布卷宽约五十厘米,长约一百厘米,是手工织成的白色土布,显然已有些年代了,此时已白中泛青、局部发黄。
安若泰一眼看过去,发现上边有一些红色的痕迹,仔细数了数,居然有八十一处之多,规则地排在布上。
他心中一动,失声说道:“居然是它?”
大爷爷闻言,抬看了他一眼,颇为意外,说道:“你认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