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在雨中,微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发芽开花的尾球木。
安若泰却快速地将芭蕉叶撕开,每一片大约有两尺见方,全都重叠着放在一起,摞成高高的一摞。
然后,他伸出大手,一只手轻易就将面前的一棵尾球木的枝压弯,另外一只手则快速地掐起芽来。
摘下来后,他又放在芭蕉叶上。
一株摘完,又去摘另外一株。
这得大约一个小时,一摞芭蕉叶都堆满了雷公菜。
安若泰这才停手,又找来一些枯和树皮,将芭蕉叶包起来,捆上,还拴成几串,全都提在手中。
弄完这些事后,他才直起身来,将雷公菜全都提在手中,说道:“回家了。”
春雨过后,山路异常湿滑,很不好走。
农清珊根本对付不了这种山路,要不是安若泰扶着,估计已滚江里几十回了。
安若泰被他打败了,说道:“真是个娇小姐,啥用都没有。”
农清珊脸色一变,正要反击,却见他已蹲下,说道:“上来。”
好吧。姐饶你这一回。
她乖乖地上去了,任凭他背着回家,感觉前所未有的漫。
青山,绿水,红豆,雷公菜,崎岖山路,沉默帅小伙……
生,似乎就应该是这样子,自由自在的游离于天地之间。
这宽阔的后背,就像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