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响应号召,每都
了一碗。
安若泰还主动赔罪一碗,说道:“还得去学校看那些小家伙,就不陪各位伯伯叔叔了。”
没有谁敢留他,这样的酒在座,谁也喝得不自在,想吹个牛都不敢。
安若泰走后,他们才还过魂来。
三伯说道:“这小子就是个妖怪,咱不跟他比,我们慢慢来。”
安若泰有暗能量在身,酒喝得再多,也是白喝,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很快来到学校。
农清珊依然在画画儿,看来,这活计真不少,如此自由的姐姐也被套住了,不认真画上几天,根本不可能搞定。
心疼咱珊珊姐一秒钟。
伙颜玉依然在教孩子们玩乐器。
安若泰听了一耳朵,发现几个孩子已经能上手了,三群,每群拿一种乐器,分别演着小兔子乖乖、小
、流
歌,已勉强能演完了。
虽然还不顺畅,但这已不是教一教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需要时间练习。
可惜乐器不够,有点耽误时间。
过了一会儿,伙颜玉让孩子们都回家睡觉。
学校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伙颜玉却没急着回屋,而是轻轻拉了拉安若泰,到了篮球架下。
篮球架是一根独木,顶端钉了几块木板,木板上钉了个钢圈。底部栽在地里夯实了,也没个底座。
两分别靠在独木两边,都抬
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
伙颜玉轻轻问道:“你为什么送她红豆?”
安若泰转过脸,看了她一下,没有说话。心中想道:我啥时送她红豆了?
好罢,那真是无心之举呢。
“你还给她写了一首诗。”
好吧,农清珊肯定炫耀了,没看出来她还有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