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是,觉得安若泰的样子又帅又酷,形象高大,特别是大声吟诵的样子,真是帅呆了,简直就像炸药包,一下把芳心都炸花了。
一个大姑娘马上唱起了直白而大胆的山歌:
妹妹长得白又白,哥哥生得黑又黑,黑字写在白纸上,你说要得要不得?
安若泰听了,笑了笑,却没有接歌。他知道,只要自己随便唱一个,这大姑娘准能扑到自己怀里来,从此花前月下,蜜中加油。
放下凿子,他心中的郁结,仿佛已通过这狂挥洒出去了,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烦恼的事,他微笑着:“大家回去休息了,该摇床的摇床,该相思的相思,明天还有事儿呢。叔儿,就你家每晚的声音最响,要不要我帮你加固一下床啊……”
大家笑闹了一会儿,全都散了。
三伯走的时候,说道:“今天醉了,明天找把这根柱也立起来,就立这儿是吗?”
安若泰说道:“行,就立我门前,别杵正中间挡路啊。”
送走大家,他上楼做了一套坡芽歌书前三十二图,第三十三图依然没有进展。
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打开一看,却是焦韵婵发来短信:“老板,睡了吗?”
安若泰随手写上“这么晚了,正准备睡呢”,可是,他却又很快地删除了。
当一个生给你发来这样的短信时,明显不是问你睡没睡,而是在表示,她还没睡,而且睡不着,而且,是在挂念着你。如果你回答睡了,只怕从此就要被拉
黑名单。
安若泰是个文青,上一世没少玩过这样的文字游戏,对生的心理琢磨也比较透。
鬼使差地,他写道:“和你一样,睡不着呢。”
果然不出所料,焦韵婵飞快地回道:“你也睡不着?”
看看,这个也字,用得多好。
安若泰手指飞快,写道:打雷了,下雨了,我上山摘的雷公菜要赶快吃,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焦韵婵回得很快:你亲自摘的雷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