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离开了,农清珊却执着地坐在门前的椅子上,不停地弹琴,不停地唱歌,一直不停,根本不知道唱了多久,脑子中,与安若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停地回放着,气
的家伙,臭
的家伙,不理
的臭家伙,写诗的小帅歌,创作新歌的小帅歌,制作乐器的小帅歌,意气风发的男
……
她一时开心,一时悲伤,手指在琴弦上滑动,不知不觉已磨
了皮,她却感受不到疼痛,嗓子已
了,甚至唱不出音了,她却依然在唱……
安若泰狂抄了一气,感觉手指开始酸痛、眼睛也有点发花,脖子也很僵了,背部也有点酸,伸了个懒腰。回到地毯上,认真的练了两次坡芽歌书上的图谱。
这一次,他很用心地观察了,第一次练的时候,暗能量是很多的,大约有十个小学生常贡献的那么多,第二次练,只能得到一个小学生
常贡献。
现在,他还没搞清楚时间间隔多长,练习的效果才是最了的,但是,他已能确定,在自己很疲劳的时候练习,效果显著。
两次练完后,他感觉到满血回复后,马上又坐回了电脑。
现在,已抄到八十二回了。看看时间,还不到中午一点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