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欧阳致远感受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荇抽插公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阳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欲望就膨胀了数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进湿淋淋的腔道里,拇指对着勃起干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
蓝暖仪发現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本身腔道的收缩几乎是同时出現的,干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肛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現第一回猛烈的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感喟,由干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溅。
“好在……”
她兴奋中还不忘光荣:“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有起当然得有
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仿照照旧流连干母亲的阴户。
“妈,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
蓝暖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