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0;身子已是赤裸裸地沐浴在阳光底下。
蓝暖怡颦了颦眉,胯部传来的一丝隐隐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适,不知是儿子抵触触犯的力度越来越强大还是本身被他弄得“那儿”频频抽搐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干的。”
蓝暖怡有那么一丝后悔,只因纵容儿子喝了那么些红酒,功效反倒害本身被他撞得墙角床尾的四处找支撑点,浑身上下红一块紫一块放眼可见,真不知昨晚是怎么把儿子的疯狂给扛過来的。
“妈咪,”
一双手由身后搂了来,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阿。”
“哎,致儿起床了,辰光还早着呢,也不多躺会。”
蓝暖怡忙敛了心思,专心地享受儿子在耳鬓的厮磨。“又不是赶着去學校,你昨晚……現在还累么?”
“我没事,是妈咪你累……”
母亲揉身上青瘀的一幕尽在眼底,欧阳致远自是歉意满怀。“都怪我昨晚那粗鲁劲……”
“嗯……那不是粗鲁,是粗犷……男人在那时候就应该这么儿。”
蓝暖怡温柔地打断儿子的话头,闭眼后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過电影般在眼前闪現,能成为儿子残虐的带雨梨花,干她而言,作为一个母亲,是骄傲,作为一个女人,是幸福。
“粗犷……”
欧阳致远腾然念起了离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過的阿谁晚上。
当他压着本身的老师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