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然我就狼狈了。因为阴茎過分的兴奋,我根柢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仿佛一只发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性器,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皮带和裤扣,把外裤内裤一起剥了下来,提着裤子、顶着老二,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然后做的事还要问吗?因为极度的亢奋,我的手还没有套动十几下,一股稠浓的白液就高高的标了出来,然后又像喷泉秀一样地洒出一大摊精液。
当我地拭擦了下身,怠倦的开始
睡时,我的感受使本身讶异不已:自从嘉羚搬进来以后,我当然不时有本身「照应」本身性必要的经验,但是,每次完事以后,整个人城市被一种空虚感覆盖,几乎达到沮丧的境地。今夜倒是不同,当我昏昏沉沉地
睡时,心里却涌出一阵阵充实快乐的感受:
嘉羚要我…
早秋的台北,纵然夜深了,气温还是那么高,我穿着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阳台上,想着这两年来的往事。就这么几年,台北变得好多,以前静静文教区的住家巷子,現在变成竟日车氺马龙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两点,街上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