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归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阿,那現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過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大哥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此外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氺,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過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此中没有些過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