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一名成员。这成员就在门外看着我们,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一手伸进衣服里搓着咪咪,另一手伸进双腿间夹弄着那颗芽。口中不断吐出一句话:“弟弟……为甚么是大姐……为甚么不是我……”
当那股狂過去后,我们才软软的躺在床上,互相抚慰对芳。“你刚才很
呀!”我笑道:“的确想要了我的小命。”“我看是你要了我的小命才对,每次都那么凶狠的捅进来。”大姐说完,俄然在我的胸膛的咬了一下,当即留下一牙齿印。
“饶命呀大姐!你要知道以前差不多每天都哦了和你做……現在俄然要我找五姑娘……吃不惯的。”我楚楚可怜地说。大姐笑道:“哎哟!很可怜喔!”
“对呀!我很可怜的。二姐又打我……”
“我在说我呀!原来我回家的独一用处就是侍奉弟弟,那我不就是等如一个性玩伴吗?”大姐不就是骂我当她是发泄工具,只是爱她的身体。
“当然不是,我不止爱你的身,更爱你的心。两样都爱!一样都不能少!”说完整个人仿佛那些袋鼠宝宝般躲进大姐的怀里,感应感染着大姐身体的体香和那种软绵绵的感受。
“你很贪心喔!”大姐甜甜的笑道,她对我的答案很对劲呢!大姐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