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公然姚琴正在看电视。她见我,就问道:「你来了?阿娴
呢?」
我说:「我刚从广州回来,还没见到她呢。」
「那你吃了吗?」
「吃了。」
姚琴进了房,给本身的睡裙加了一件睡袍,我注意到她睡裙是一件红色吊带
式的,较短,只到膝盖还往上几寸,
子上部都出来了。
她从卧室里出来,一边系着睡袍带一边和我说话。我心不在焉地应着。
我从卧室里拿出首饰盒,道:「这是我刚给阿娴买回来的首饰,不知道合不
合她,本来想明天再来给她试的,但我洗了澡后又感受没事,就過来了,谁知她
不在家。」
姚琴接過首饰盒,道:「阿娴真有福泽。」
我道:「不知合不合,琴姨,这样吧,你身材与阿娴差不多,你试戴一下看
看。」我不由分说取出盒里的饰物。
我捏過姚琴的手,说真的,我还从没有捏過她的手。女人的手真是柔软,虽
然她已年逾四十,但她在厂里一直都是从事财政工作,养得她白白的,细皮嫩
的。我把手镯戴到她手腕上,又把钻戒戴到她指间,妇人的手顿时生辉起来。然
后我又从她身后面把项链挂在她雪白的颈上,把耳饰戴到她两耳。我在她身后给
她挂项链时,望着她那丰满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