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要每晚上演着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吃不消,本身和丈夫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
其实刚才并没有那么激烈,丈夫比来已经垂垂地满足不了本身,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张文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关上房门,筹备在附近转转,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姚清儿的房间门口。
「嗯…不荇了…阿…」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压抑着,可是老到的张文采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哈哈,姚清儿阿姚清儿,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阿,给顶绿帽子你的小
人戴阿!
张文采赶紧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姚清儿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别那么快嘛!」
女人?房间里面除了姚清儿的叫床声,竟然还有第二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
张文采赶紧捅
一点窗户纸,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见姚清儿已经被詹媛绑在房间的一条立柱上,身上挂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的地芳显然还被蜡烛滴過,但姚清儿的样子仿佛已经掉去了光华,只是间或在嘴巴里面发出一两句呻吟声。
这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的詹媛已经穿回衣衫,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清儿的身边,不时用几只手指在姚清儿身上捉出一块瘀伤。
「不能让姚清儿死了,她死了的话,我的仇就没法报了!」
张文采暗自想道,赶紧暗运内力,掏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支银针又细又长,像头发丝一般,只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