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教母一起去吃饭,并故意制造我和教母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教母的兴致也不是很高。我只能一个劲地歌咏教母,她才高兴起来。
回抵家,教母感受本身的表好了不少,丈夫必死无疑的,而本身此后的路又在哪里呢?黑道是不能走了,她筹算革新一下手下的成员,走上正道来。毕竟,本身在这些人中还有号召力,也有威慑力,此外还有一个得力的助手小峰在帮住呢。
想到小峰,她又想到本身,那天袁静说的借种的事。多年来,本身也称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却高处不胜寒的廖寂。她本身自从跟从教父打天下。等到本身在尔虞我诈的黑帮中大马金刀的挥洒,掌握了帮内第二的权力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个个在她面前都燮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出格因为教父的原因,几乎都是她的部属或晚辈,摄干她的威权,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本身轻佻戏语?这一芳面当然满足了自尊和虚荣,但另一芳面也常使本身感受仿佛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本身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
人有时是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