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我这么说,你懂吧”
自然是懂的。
一些话不能明面上说出来,但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沉冤昭雪的有,只不过都是个例。
裴斯承挂断了电话,揉了揉眉心,拿了手机转身从阳台上进卧室内,想要抽一支烟,便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烟并打火机点上。
宋予乔在浴室内洗过澡,这一次是将发吹
了才出来。
从浴室内出来,就闻到一阵烟味。
她脚步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坐在床边的裴斯承,正一只手撑着下抽烟,好像是一尊雕塑一样,只有手指尖的烟蒂,上面缕缕青烟直直地升腾到半空中。
等到宋予乔走过来,靠着裴斯承坐下,裴斯承似乎才因为身边床垫的微微塌陷,回过神来,急忙将烟蒂给掐了,顺带开了窗户散去房间内的烟气。
宋予乔伸手将裴斯承一把拉坐在床上,伸手将他紧紧皱起的眉抚平,说:“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事
这么苦恼。”
裴斯承将宋予乔的手拉下来在手心里,说:“没有,是公司的事。”
“你不用骗我,”宋予乔说,“我有眼睛,会看的清楚,跟宋翊去验亲子鉴定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其实我妈也并没有想要将这件事给说出来,当年没有说没有调查,现在再揭出来,我妈也不会回
了,她心里只觉得,没有了信任,那你就去抱着你的心去跟别的
过一辈子吧。”
“嗯,我知道。”裴斯承说,“我有分寸。”
宋予乔因为怀孕,所以多眠容易困,现在喝过牛之后便沉
了梦境中。
裴斯承从浴室内洗澡出来,看见在黑暗中,手机屏幕照出一方光亮。
他走过去,看见了宋疏影的名字。
裴斯承转身看了一眼宋予乔,眼睫轻颤着,一黑发散落在柔软的被褥中,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走到外面才接通了宋疏影的电话。
宋疏影开门见山地说:“裴斯承,如果你最后整不死徐媛怡,就留给我,我帮你善后。”
裴斯承从一开始就知道,宋疏影的格,和宋予乔是完全两个极端的,宋予乔心地善良,以德报怨,但是宋疏影不是,既然你敢动我,那就直接一次
地整死我,如果整不死我,就等着我恢复过来去整死你,千万不要让我有可以休养生息的机会。
宋予乔曾经告诉过裴斯承,宋疏影整个高中时期,奉行的座右铭,就是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所以,一些根本就不敢招惹到宋疏影,因为她记仇,很记仇,你对我好,我对你百倍的好,但是你对我不好,如果井水不犯河水也罢了,你若是招惹到我,哦,那对不起,我记住了,你等着。
裴斯承点燃了打火机,眼睛盯着打火机上窜起的淡蓝色火苗,说:“你放心。”
但是,现在还有一点不太明白,就是八年前的苏超,为什么在帮助徐媛怡伪造过dna的亲子鉴定之后,直接出车祸死了。
这场车祸,是为的还是意外
裴斯承想起上一次和宋予乔一起走在路边,看见从黑暗的巷子里飞奔出来吓的脸色发白的徐媛怡,就断定了,苏智肯定是因为长得像苏超,才被吓成那种样子。
那么,车祸,难道是有预谋的
前两天顾青城给裴斯承的那一份资料,裴斯承没有看,都是一些乡里邻里的土话,根本就算不上,看的半懂不懂的。
但是,裴斯承现在就开了书房的等,将那份资料拿出来,将里面一些街坊说的话,从前到后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
他的目光聚焦在纸上的一段话中:“老苏之前一直是搁我们住在后面的工厂前面的,限电限水,后来有一天,他忽的就说自己赚了大钱了,有钱给儿子学费了,有钱换个好的房子住了,不用儿子跟着他受罪了后来好像就是去取钱回来的路上,就被车给撞了,我们赶过去,只有他儿子跪在现场,地上只有一滩血,没有看到钱”
裴斯承看完了这张纸,拿出打火机来,从纸张边角点燃,火舌将雪白的纸张顿时染的乌黑,裴斯承抬手扔到了前面一个铁盆里,顿时一份纸页就燃成了一堆灰烬。
裴昊昱从周一到周五又要开始去上学,于是就又要早起,小家伙刚开始兴致勃勃,想着终于在休息了两个月之后要去学校了,终于要去上学了,早上自己定好闹钟,六点半就准时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跑去主卧里敲门去叫“爸爸乔乔我要迟到了快起来做饭”
但是,好景不长,这种况也就持续了三天,闹钟就已经从六点半移到了七点钟,然后索
最后连闹钟都给摔在地上摔坏了,宋予乔去叫起床都不起,还是裴斯承直接过去将裴昊昱从床上拎起来直接扔厕所丢在马桶上,他才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照例是送过裴昊昱之后,宋予乔陪着裴斯承去公司。
原本九月份开学,宋予乔已经办好手续的,可是肚子里一下子怀了三胞胎,不光裴斯承不同意,就连裴老太太都不同意。
在路上,宋予乔接到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