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59;也整天盯着人家男人,还说别的。”春桃和她开玩笑。
“我要整天盯着人家男人,我早就不是我付群英了,我还开什么小店,我现在早就是有钱人啦”。
她接着说:“以前林场没解散时,那个场长老秋,你认识的吧,又老又秃那个,不知多少次跟我说了,只要我跟他好,就一晚也行,他就给我解决工作问题,我都没答应。”
末了,她悠悠地说:“不过,那时候还小了,才二十五六岁,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春桃听她这样说,开她的玩笑:“要现在,你肯定答应了。”
付群英在摩托车后面将春桃的腰捅了一下,说:“现在老喽,没有人要了。”
“谁说没有人要场子里那帮男人,哪个不天天滴溜溜地盯着你呢”春桃挑衅付群英。
付群英“嘻”地一声:“他们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妻管炎,这样的人,摆到我床上,我都懒得要。”
春桃的嘴角微微一扬,轻声地说:“那我呢,怎么样”
付群英将春桃的大腿用力一掐,说:“小逼蛋,还没长毛,就学得那么坏,你爹杂不像你这样油腔滑调呢,哦,哦,你估计是你娘和哪个
的男人偷
下的种,嘿嘿。”
付群英为自己这话中的创造和想象力而得意地笑,全然没有了去捉自己老公蔡得喜的
的郁闷。
事实上,蔡得喜有没有带女人在镇上,她还确实不能确定,但她确定的是,这蔡得喜,一定在外边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