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不同的树也要分类。
春桃、蔡得喜,郑仙花,以及请的几个帮工,整整量了一整天,才将这偌大的山一般的一堆树给整理清楚。到了下午,又要每一根大树都要算尺寸,每一根小树都要记重量。
这一切都记好,还要按照市价给卖树的人算钱。
春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十点多在城市或许正是灯火通明笙歌艳舞的时候,可在偏远偏僻的乡村,却是万籁俱静灯影全息的睡眠模式,偶尔从几家楼房里传出来的压床板和的声音,也是若有若无,虚无飘渺。
春桃从付群英的小店里算了帐,给卖树的主家点清钱,回到家,简单洗了洗,便躺下睡着了,连白日里蔡得喜要睡郑仙花的事,也一股脑儿全忘掉了。
次日上午,蔡得喜请来几个人装型材,也就是那稍直正品的树。
郑仙花站在一帮男人群里当督工,当安全管理员,她吆喝着众人怎么装怎么装,吆喝这个人注意那个人注意,俨然一个男子汉的味道。
蔡得喜将车停好后,绕到在一旁盯着众人忙碌的春桃背后,他将一盒烟打开,递一支烟给春桃,然后朝着郑仙花笑着说:“昨天晚上,我睡了她。”
“吹牛逼吧,是在梦里吗在梦里,还我睡了张白汁呢。”春桃说起那个名女演员,就想到了艳照门里那女人双流着白色脓液的
形,在他脑海,他将这名女人的名字,也改了。
“得了吧,你真不相信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