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话快言快语的她,竟有些放不开。但看到春桃拔拉着呼呼响,便端着碟子一通
拔。
至于什么味,她也说不上来。
要曾敏敏自己来说,就是男人的味道吧。
自已结婚都四年了,新婚的第三个月,自己的新婚丈夫王大简就去苏州打工,直到生了娃,娃又一岁半的时候,她赶到苏州王大简的工地上,与他扯上布帘子同居的七个多月,然后回来了。这四年多来,要论起的次数,她恨不得扳着手指头都数得清,除了新婚三个月,到苏州同居的七个月,其余时间,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度过。每每孤单难耐的时候,她就给王大简打电话,说想他。王大简却是一个不解风
的男人,他说你想我,想我有
用,我们这工地没有完工,又回不来。说着,王大简就挂了电话,他挂电话是因为他正在工友打牌,人家催着他出牌哩。
后来,曾敏敏再给王大简打电话,便不再说想他,而是说些家常里短的话,这话王大简反而爱听,有时候还能陪着曾敏敏聊上半个小时。曾敏敏就是靠着和王大简在电话中聊聊天,以此打发孤单寂寞的留守时光。心上的想念可以在电话中解决,身体上的焦渴,却是电话中解决不了的。
曾敏敏有时候看到男人,就忍不住偷看男人裆部,看到男人隆起的裆部,她的双腿总是会不知觉地夹紧,好似那隆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