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8;流出来。虽然流着水,可那里却正处在的边缘,那道道里痒得难受,她索性用手指连续捅几下,就完全地了。
就今天这样的场合来说,假若这时候她与孤单男女共处一室的不是春桃,而是春花,是春桃,春牛,只要他是男人,他有,她都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裸去自己的衣服,脱下自己的裤子,任他蹂躏,任他任,任他捅,任他。
这样的想法,让曾敏敏在春桃捧着她的脸的时候,也用手来抱住春桃的腰,她将春桃往自己的面前一抵,嘴唇迎着春桃的嘴辰送上去。
“亲姐,嗯,春桃,亲姐”,她红唇轻启,娇舌娇轻盈地探出来,朝着春桃的唇边轻吻而过。
春桃自然不会放过她拂过来的嘴唇,而是将厚唇迎着曾敏敏的唇印上来,像充满磁力的铁一样,猛然就将曾敏敏的那块铁吸住。
春桃的舌头,在曾敏敏的两片香唇中伸探进去,绕过她又细又密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碰在一起。
春桃的舌头进去,让曾敏敏的身子徒然一软,那本来还与春桃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峰,一下就挤到春桃的胸前,在他的胸面前随着舌头的缠绵而磨擦着,晃动着。直磨得曾敏敏那本来酥软的,也像男人的一样挺起来。特别是那久未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