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压在宝莲的身上,等待花芯逐渐地废弛…
废弛是俄然来临,**从花芯里被推滑溜了出来。我跟着从她的身上下来,抽出置於枕边的卫生纸。
「那就是性高涨吗?」宝莲一面喘息,一面懒洋洋地平躺着。
「是呀,那就是女人最大的喜悦。」我一边说、一边用卫坐纸擦拭宝莲的花芯,并故意用卫生纸轻碰那粒胀的阴蒂。
「嗯!不要…你好坏阿!」宝莲的身体哆嗦一下,仓猝夹紧双腿。
「很痒吗?这就是达到性高涨的证明了。」
宝莲羞红着脸不言,嘴嘟嘟地凝视着我。
「宝莲,你…不是说这是你的第一回吗?那…为何没落红呢?」我拿起此外一张卫生纸擦拭花瓣,问着。
「嗯!怎么,你以为我骗你吗?你坏极了!」宝莲有些赌气地说。
「不,不…我只不過是感受奇怪而已。别生气,我自掴以谢罪」我重重地打了本身两个耳光。
宝莲仓猝起身過来,抚摸我那掴得红热的脸。
「别这样嘛!人家又没真的怪你。诚恳说,我…我从小就有手淫的习惯,只要能塞…我那儿…的动西,城市拿来尝尝,想必…处女膜早就弄
了啦…」宝莲微声地缓缓说出。
「噢?嘻嘻…看你纯纯地,没想到这么坏阿…」我以指尖压着她的鼻子,取笑她说着。
「嗯!人家不来了,我就知道你会笑我,你才真坏呢!」宝莲紧紧搂抱住我,温馨地嗲声埋怨着。
「哈哈,怎么?你还想来阿!」我又抓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