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复地审视着，端详着，一脸
的意满志得之相：“儿子，妈妈织的毛衣，好不好看啊？”
“好看，”我不想再让妈妈伤心，讨好地答道：“好看，妈妈，妈妈织的毛
衣特别漂亮！”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别提有多舒服啦，妈妈！”
“调皮鬼！”听到我的话，虚荣心最强的妈妈，兴奋地搂住我，作为奖赏，
地亲了我一
：“就是他妈的嘴好，真拿你没办法！”
我穿着妈妈织就的新毛衣，里面是老姑买来的白衬衣，下面是
送我的新
秋裤，外面套着二姑亲手缝制的长裤。我万分兴奋地奔向学校，
场上，聚集着
海洋般地学生，有认识，更多的，则是不熟悉的，我与几位比较要好的同学简单
地打过招呼，便径直冲进教室，像
欢快的小牛犊，咕咚一声，撞进都木老师的
卧室兼教研室里：“老师，我回来了！”
“哎哟，”都木老师正坐在床边哺
她的宝贝千金——蓝花，见我冲进来，
她先是一惊，然后，便露出一脸的欣喜之色：“小家伙，这段时间，你跑到哪去
啦？”
“老师，”我规规矩矩地站在都木老师的面前，倒背着双手：“我回家
了！”
“哦，”都木老师点点，一双雪亮的、小灯泡般的大眼睛满含
地望着
我：“小家伙，家好么？”
“好——，”一提及家，我立刻感到幸福无比，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老师，家好，你看！”
我又是解衣扣，又是抖裤角，自豪地向都木老师炫耀着：“老师，这是老姑
给我的，老师，这是给我的，”我褪掉棉鞋，将脚掌高高地抬起：“老师，
这双袜子，是二婶送给我的，你看，这图案，可是纯粹的苗族特色哦！”
“哈，”都木老师温地一笑：“你的二婶是苗族？”
“当然，”我振振有词：“老师，我回来之前，老叔也搞对象啦，听说，是
满族！”
“嘻嘻，”都木老师抬起手臂，将蓝花举到我的面前：“以后，老师把蓝花
嫁给你做媳
，你们家，可真正的就是一个民族团结的大家庭喽！”
“老师，”我越说越兴奋，竟然鬼使神差地依到都木老师的怀里，像与妈妈
戏耍般地摆弄起都木老师汁漫溢的大**来，都木老师一手搂着蓝花，一手
怜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又长高了！”
“老师，”我双目凝视着都木老师，真诚地说道：“我好想你啊！”
“真的么？”都木老师喜形于色，我按着都木老师肥墩墩的大
腿，喃喃地
说道：“老师，在家的时候，我经常爬到生产队的墙上，看到生产队的院
子里，有那么多下放的知识份子，一天到晚地搓苞米，搓啊、搓啊，有的
，手
都搓
皮喽，当时，我就想，听妈妈说，老师也下放了，老师是不是也在别的地
方的生产里，搓苞米呐，老师的手，搓皮没有哇？”
“嘻嘻，”都木老师笑出了声：“真是一个好孩子，有心思，重感，走出
那么远，还知道挂念着老师！”
“老师，”我突然感慨万千，一把拽过都木老师的玉手，仔细地审视起来，
同时，故意挑逗般地按揉着：“没，没，老师的手没搓皮！”
“嘻嘻，小家伙，谢谢你挂念着老师，”都木老师抽回玉手，高高地抬起，
放到我的肩膀上，我色眼一扬，立刻看到都木老师腋下那片浓密的黑毛，我的色
心不禁为之蠢蠢欲动，啊——，都木老师的腋毛好
感，好撩啊！
“小家伙，”都木老师告诉我道：“老师虽然下放了，可是，并没有搓苞
米，而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急骤地响彻起来，都木老师立刻停止了讲述，她匆匆地整理一下
衣服，懒洋洋地伸了伸腰身：“唉，上课啦，小家伙，你先回教室去，老师把蓝
花送到托儿所，马上就来！”
“哎——，老师再见！”
得到都木老师无私的滋润和抚，我背着书包，心满意足地走进教室，教室
里一片
纷纷，同学们一个个活像是密封锅里的玉米粒，在高压之下，噼哩叭啦
地
裂着，我也毫不例外地成为一颗渐渐升温的玉米粒，非常响亮地炸裂开来：
“，听着，听着，，小点声，让我说！”我扯着嗓子，拼命地喊叫着：
“，你们坐过火车么，坐火车可好玩喽！”
“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