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空前的舒爽和轻松,我不禁长
吁了一
气,双目微闭,尽
地享受着新三婶的抚摸。
新三婶低下
来,油黑的秀搭啦在我的脑门上,淡红色的面颊,几乎贴到
我的脸蛋上:“小力子,怎么样,舒服不?”
当新三婶说话时,扑出滚滚热气,我
地喘息着,贪婪地将新三婶迷
的
气
,吸进肺脏里,久久地品味着,胯间的**,已然
勃立:“舒服,太舒
服了,三婶,你可真会按啊!”
“嘿嘿,”旁边的老姑,即羡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说道:“三嫂以前是医
院的护士,不但会打针,换药,还专门学过推拿和按摩!”
“嗨,”新三婶继续按揉着:“老菊子,就别提那些了,自从跟了你三哥,
我就让医院给开除了!”
嗯?想到新三婶的话,我不仅陷
了沉思:怎么,
搞男
关系,就给开除
公职?可也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啊?在城
里,就在爸爸的单位里,像新三婶这样的事例,绝不鲜见。在那个疯狂的年代
里,男
两
,界限严明,如果谁斗胆敢越雷池一步,轻者,脖子上挂着一双
球鞋,游街示众、极尽羞辱之能是,重者,开除公职、下放、劳动、改造、……
一想到此,我睁开醉眼,偷偷地窥视着额
上的新三婶。同样也是烂醉如泥
的三叔,早已睡死过去,歪扭着腰身,出呼噜呼噜的巨响。天色渐渐地黑沉下
来,众
已经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在厨间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噼哩叭啦地收拾
着碗筷!
“小东西,瞅啥呢?”昏暗之中,新三婶突然现我在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她媚笑道:“你瞅啥呢,小力子,嘻嘻!”
“三婶,”我觉新三婶不仅漂亮、美艳,还是那样的和气,非常好接近,
我乘着朦朦醉意,
迷地捋着新三婶的秀,悄声问道:“三婶,你有正式工
作,三叔有班不上,除了投机倒把,就是耍钱、打架,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
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新三婶叭地拍了一下我的面颊:“小力子,你
还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婶缓缓地抬起
来,一边按揉着我的脑门,一边
望着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
有感触地低声说道:“唉,是啊,小力子,有
时,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流子,图个啥
呐!”
“是啊,三婶,你有孩子么?”
“有,”新三婶点点
:“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爷
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问新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感觉自己与这位美艳的
,越来越谈得来:“你丈夫是做什
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小力子,我哥、我姐,都在县医院工作,我家老爷们,就是他
们给我介绍的!”新三婶爽快地答道:“他准备跟我打八刀了,两个孩子,他都
要,如果那样的话,小力子,三婶就什么也没有了,并且,你三叔跟你旧三婶,
一旦离开,打八刀,你三叔也是分文没有,房子也得给
家,这是你三叔答应
的,即使是这样,你那个最能骂
的旧三婶,还不愿意离呐!”
“哈,”我嘲讽道:“哈,三婶,那,以后,你和三叔就是无产阶级喽!”
“对,对,”新三婶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真真
正正的无产阶级啊!”
“好啦,天不早了,大家都睡觉吧!”收拾完厨间,二姑开始铺被子,温柔
的老姑睡在我的右侧,可
的新三婶躺在我的左侧。
啪啦一声,二姑关闭了电门,屋子里瞬时便漆黑得看不见五指。倾吐尽胃袋
里灼热的酒
,又经新三婶一番仔细的按揉,我的神志慢慢地苏醒过来。我扭动
一下身体,现左侧的新三婶,已经安然
梦,出轻匀的鼻息声。死猪般的三
叔,依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粗壮的大手,重重地压迫在新三婶那壮健的胸脯
上,看得我好不妒忌。
我冲着烂醉的三叔撇了撇嘴
,转过身去,推了推右侧的老姑,老姑嗯了一
声,我撩起被子,悄悄地钻到她的身旁,将热烘烘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老姑那软
绵的后背上,一只手,哧溜一下,滑进老姑水汪汪的胯间。
老姑哼哼一声,微微地抬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