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毛巾,胡擦抹着从**里不断涌出的残
:“好啦,折腾够
了,休息睡觉吧!”
……
(八十六)
夏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着香怡的甘露,夹带着丝丝的凉意,从敞开着
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蜜意地**着我臊热难当、依然散着新三婶那
既甜且骚的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
,尤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饼,圆
圆浑浑,滴淌着橙橙黄油,放着让我
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
,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绕缭的路边滚翻着腾腾稻,洋溢着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
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垅里,不时出呱咕、呱咕地鸣叫声,鼓突突的大眼
睛漫不经心地撇视着我:装啥啊,开个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
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
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
一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着香
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着
绿
的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哼,
么?哪来的
汽车,我
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
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
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鼻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着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
起毛绒绒的长尾,挑衅般地抽打起来,我慌忙缩回脑袋,不停地摆弄着方向
盘,在大黄牛无的抽打之下,灰溜溜地逃遁而去。
“咦——,”
在不远的前方,在一座小桥边,在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下,伫
着一位身材适中,体态轻盈的年轻子,她,俊秀的面庞充满了忧伤和莫名的哀
怨,无神的双眼流淌着无尽的愁苦,因哀愁、因忧伤而渐清瘦的上身穿着一件
色调极为暗淡,并且,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寡才会穿着的、
灰色的碎花外
衣。
一对因缺乏男的
抚而行将枯萎的,
馒
般地**在红通通的阳光映照
之下,泛着柔的、却是可怜
的、尤如泪水般的、点点滴滴的星光。丝丝缕
缕的阳光从繁茂的柳枝条里穿梭出来,自作多地缠绕在年轻
子纤细的、套裹
着黑棕色筒裙的柳腰上,在湿漉漉的雾气胧罩之下,呈现着一团又一团让我心有
不安、光怪6离、斑驳异诞的光环。年轻子那清秀的**不着丝袜、光光溜溜
地刮挂着晨雾的露珠,闪烁着极为感撩
的淡淡光泽。
“老——姑——,”望着眼前可怜至极的年轻子,我的脑袋瓜突然嗡地一
声,登时胀大起来,激动难奈地松开方向盘,啪地推开车门,疯般地扑向悲悲
切切,却又款款而立的老姑:“老——姑——,”
“大——侄——,”望着不顾一切地扑将而去的我,老姑迈动一步柔白的细
腿,张开清瘦的双臂,地搂住我健壮如牛的背脊,既兴奋又苦楚地扬起稍现
病态的面庞:“大——侄——,”话没说完,老姑已然哽噎住,悲痛的泪水哗哗
哗地尤如雨一般,霎时间,便流遍了脸颊。我也是泪眼模糊,双臂紧紧地抱着老
姑瘦弱的身体,挪动着几欲摔倒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拥进汽
车里。
“呜——,呜——,呜——,”一挨坐进汽车里,老姑更加悲恸地号滔大哭
起来,同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地,用纤细的小手拼命地捶打着我的胸脯:
“呜——,呜——,呜——,力啊,你可想死姑姑喽,力啊,姑姑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
“老姑,”老姑的哭喊声,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哧哧哧地扎捅着我的心
腑,我的心在流血,我抱着痛哭不止的老姑,茫然不知所措,急之下,顺手拣
起一条小毛巾,胡擦拭着老姑泪流不止的面庞:“老姑,你,不是去包
了
么?”
“呜——,呜——,呜——,不,”老姑闭着眼睛,一把拽过毛巾,自己擦
抹着红胀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