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
那,我的爸爸当然可以成全你,让你做个傻
烈士!可是,”蓝花小手在我的脸
上轻轻地一撩:“你是死了,成为傻
烈士了,可是,你的妈妈呢?你的爸爸
呐?你的姐姐呐?傻——
——,”
“啊——,”我刚刚坚定的决心再次被蓝花震慑住,面对着这个
的小妖
,我终于束手无策地垂下脑袋:“怎么,难道,你爸爸,会把我家斩尽杀绝
吗?”
“哼,”蓝花手指一紧,冷漠地掐住我的鼻子尖:“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
他不但很有力气,一般
打不过他,并且,我的爸爸,黑白两道,全都吃得开,
谁若是把他惹火了,只要他一句话,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让你全家都死,
不会漏下一个!”
“吹——!”我嘴
一撇,讥讽道:“别吹,不怕把房盖吹起来,还不怕吹
得满子起灰么!”
“嘿嘿,”蓝花瞪起秀眼:“不信,哪好,哪天就练练呗!”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死亡的沉默,我与蓝花在沉默中,
尤如两只跃跃欲试的斗
,脑门顶着脑门,黑刮着秀,四只眼睛死死地对视
着,两张嘴
互不服气地扭动着。
“嘻嘻,”蓝花突然扬起了脑袋瓜,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一只小手从我的
胸前缓缓溜下,最后,笑吟吟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小巧的手指几番扭动,便熟练
地松开我的裤带,一把掏出我的**:“得了吧,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是剁
啊、又是杀啊,这是哪跟哪啊,老公,消消气,……”
蓝花的小手握着我的**,欢快而又娴熟地套弄着,脸上那严厉的神态突然
一掠而过,双肩一抖,睡衣哗啦一声滚落而下:“消消气,消消气,”说完,赤
身**的蓝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张,嘻皮笑脸地含住我的**。
哼——,我低下
去,望着蓝花卖力吸吮着**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
生硬地向前一挺,红通通的**
对准蓝花的小嘴,粗野异常地捣撞起
来:“
——,
——,
——,”
……
(八十八)
离开了温暖的、纯洁的、母亲般的大辽河;离开了最最亲
的老姑;离开了
丰满的、骚
的、有着男
粗犷、开朗、豪爽
格的新三婶,回到喧嚣的、吵闹
的省城,我便一
扎进大酱块家那混浊不堪、肮脏恶臭的污水河里,从此再也不
能自拔。
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这是地狱般的生活;这是噩梦般的生活;这
是荒唐透顶的生活;这是奇丑无比的生活;这是腐气冲天的生活。我
地陷在
由大酱块、蓝花、都木老师这三个
错混合而成的、巨大无边的泥沼中,艰难
地、晕
转向地、毫无希望地挣扎着。
在这个外表光华、绚丽,而内中却令
窒息的、荒谬不伦的家庭里,大酱块
与蓝花,这对由铜臭作缘,而滋生出的父
畸恋,无论其往昔是怎样隐秘的、偷
摸狗般的进行着,我始终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
夜起,这种充满恶臭的关系
一挨在我的眼前极不愉快地、不合时宜地
光之后,无论我接受与否,大酱块父
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索
顺理成章地在我的面前明晃晃地展开了。
“啊,
儿,”傍晚,烂醉之后的大酱块,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嘴里
着
呛
的酒气,一脸
色地张开双臂,正在梳理秀的蓝花,立刻放下小梳子,欢
蹦
跳地扑到大酱块的怀里:“傻——爸——,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稳
喽,别摔倒,咂咂,瞅你,几个菜,把你喝成这样啊,又上听了!”
“哦——哟——,”大酱块紧紧地搂住蓝花香杨柳般的腰肢,在蓝花的拥撞
之下,大
顺势瘫坐在床铺边的沙上:“哦——哟,我的宝贝
儿,一天看
不见,爸爸就想得要死哟,啊,看我的
儿,越长越水灵,越长越漂亮,谁也没
有我的
儿长得受端详!哦——哟,哦——哟,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嘻嘻,傻——爸——,”就在我的面前,大酱块和蓝花无拘无束地又是搂
抱、又是亲吻、又是掐拧、又是调笑。蓝花娇滴滴地坐在大酱块的肥腿上,大酱
块臭哄哄的大嘴泛着让我作呕的涎
,粗糙无比的黑熊掌得意万分地按揉着蓝花
光溜溜的秀腿。而蓝花的兴致,则在大酱块的
袋里,只见她一边
迷地拍动着
白腿,一边嘻皮笑脸地拽住大酱块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