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
“哥们,咱们这样的
,家庭没温暖,社会没地位,活像是那悲惨世界里的雾都孤儿啊!命运是如此的悲惨,既然还想活着,不自寻快乐怎么办啊?愁,又有什么用啊,就是愁死,该穷,还是个穷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
们讲,
比
,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跟你们比,我们就别他妈的活了,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过,老
们还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家骑马,咱骑驴,回
一看,还有没驴骑的,还有一步一步光走路的呐。嘿嘿。哥们,你不知道啊,我是穷点,可是,我很快乐,我很健康!还有许多
,不如我呢,哥们,知道么!”

一手摇着方向盘,一手数点起来:“咱们小学时代的同学,有不少已经早早地死掉了,”
“啊——,”我立刻转过
去,呆呆地望着

,

嘟嘟哝哝地念叨起来:“
,林大庆,你还记得他吧,就是瞎眼那个家伙,死了,打了一辈子仗,到
来,还是死在打仗上,让
家打碎了脑门,死了;李喜春,死了,打仗打出了
命,让公安,叭——,给毙了;孟凡举,死了,尿毒症;王跃堂,死了,肝癌;梁大鹏,失踪了,这些年来,活不见
,死不见尸;张一锅,……”
“我的老天,”我由衷地唉息道:“唉,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啊!”
“呵呵,”

刁顽地笑道:“少他妈的臭词滥用,哥们听不懂!唉,
,咱们班上这些同学,划拉划拉,有一个算一个,谁他妈的也不如你啊!你的命真他妈的好啊,活得真他妈的滋润啊,要钱有钱,要房有房,漂亮媳
搂着,……”
“得啦,得啦!”听到

满脸羡慕之色地说出“漂亮媳
搂着,”这句话,我心
猛然一颤:搂着,是搂着呢!可不是我搂着,而是大酱块搂着呢!一想到此,我冲着

摆摆手,一脸苦涩地说道:“我有什么福,我他妈的,”
“嗨,”

讥讽道:“哥们,你就别苦穷啦,放心,放心,没
跟你借钱,也不会求助你什么的,君子之
,淡如水么!你为什么没有福啊,我看你是他妈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哥们,买完烟,咱们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一顿啊!”
“当然可以!”
酒桌之上,我与

热
扬溢地互诉衷肠,不知不觉间,满满一瓶烈
白酒,便被我们俩
非常均匀地灌进肚子里,酒
在我的脏腑内缓缓地升腾起来,很快灼红了我的面庞,烧晕了我的心脏,迷迷茫茫之间,我依着

健康有力的肩膀,借着醉意,滔滔不绝地,毫不隐讳地把自己在大酱块家那近乎
般的生活,合盘托出了。
“真的么,哥们,这是真的么?”同样也是喝得红
胀脸的

半信半疑,我指天誓地说道:“哥们,老同学,我他妈吃饱撑的啊,跟你开这种玩笑
么!哥们,我那所谓的老丈
,找个借
,让我出来给他买烟,然后,他便借机搂着我的媳
,他的宝贝
儿,满床翻滚。就在此时此刻,我跟你在饭店里喝酒,而他们爷俩,正哼哼啊啊地
玩呐!……”
“他——妈——的——,”我的话还没说完,

啪地一声拍案而起:“这个混帐王八蛋,这也叫爹啊,我看他连个四条腿的畜牲都不如,自己下的玩意,反过来自己再吃掉,真他妈的不嫌脏啊!好恶心啊,哥们,”

突然转过身来,嘴里
着酒气,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哥们,这,你,就认了么?”
“

,”我呼地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反问道:“你认为呐,依我的
格,你认为会怎么样呐?”
“
——,”

一把将我推坐在骑子上:“哥们,你很血
,哥们,你忘了,当年,上小学的时候,咱俩因为什么打的仗?嗯,还打得
血流的?不就是因为我想泡你的小马子——林红么!你他妈的死活不让我泡,瞧那架式,简直就要跟我拼命啊,哥们,依你的
子,我看你是绝对咽不下这
气的!”
“哥们,”我猛然拍打一下

的肩膀:“知我者,

是也!
生有两大仇,不报,誓不为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此仇不报,还叫爷们么?哥们,你说对了,我致死,也咽不下这
气,我,我,我要报复!”
“对,报复,收拾,废了他,哥们!”

咕噜喝了一
白酒,拽了拽我的衣袖:“哥们,用不用我给你找几个伙计,咔——,”

将手掌按放到自己的胯间,恶狠狠地做出切割的姿式:“废了他,阉了他,让这个混帐王八蛋,下辈子做太监!”
“不,”我摇摇
,更为狠毒地,一字一板地说道:“哥们,我不想一下子废掉他,我要慢慢地折磨他,我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天一天地烂掉,废掉,最后,我要让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要让他,……”
“豁——,”

笑嘻嘻地竖起了大姆指:“行,哥们,你比我还要狠啊,真是长江后
推前
啊!哥们,你想怎么慢慢地折磨他啊,有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啊?”
“有,”我捶了捶

坚硬的胸膛:“这些
子来,我正苦苦思索着报复这个混蛋的计划,可是,一直也没有想不出太好的、比较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