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
一百个不
愿,却又不敢借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
去。得意之余,我的手掌继续
不自禁地抓拧着老姨
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
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着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着我不安份的手
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
脑袋一歪,顺
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脱身的籍
:“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
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色眼火辣辣地盯着老姨:
“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着,我掩藏在毛巾被里的大手掌,又
迷意
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
摸索起来,而胯间的**,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
里,硬得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
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胯间,粗野地触碰着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
的骚
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着我:“大外甥,早点休息
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笑,粗手指得寸进尺
地拨开骚
团,探进老姨的**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耻,老姨
的身体突突抖动着,**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着,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而
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
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吸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弄着我
的**,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着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
,要
自杀!”
“唔,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里抽拉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
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抽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
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只手,假意按揉着被老姨抽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
应
承着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
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
地笑了笑,大嘴一张,
地含住沾着老姨**
的指尖,喜滋滋地吮吸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吸吮着手指
尖,一边摩仿着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奈不住,
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着我的腮帮,我嘿
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吟着,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吮吮右手指,一会又舔
舔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着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
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
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
俩风味独特的**,强烈地剌激着我的**,嗅着、
嗅着,我的**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
,缓缓漫溢而出。
……
(九十六)
嘎吱,根据事前与

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
着汽车驶出闹市区,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僻,
烂不堪的小
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
,然后,锁好车门,拎着钥匙,
点燃一根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
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禁摒住了呼吸,
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
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
转过脸来,

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
晃晃的

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
说道:
“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喧过后,我被

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
胀脸的壮年汉子
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着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
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领导开车的,
一些下贱的、专门伺候
的活!”
“嗬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