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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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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滋味儿,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的身子上摸索揉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硬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地撸动,肥硕的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熟门熟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去找,吉庆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尽尾。

大脚终于心满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吞了热乎乎的汤,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地,上下地研了一个花儿,就感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

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手撑住吉庆的胸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那两只鼓囊囊的**垂在吉庆脸上,随着身子的摇动,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像是两吊钟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活虎,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那子滋味儿,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大脚骑在吉庆身上,还没等细细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样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那子火哗啦啦地窜,烧得她五迷三道浑身颤,大脚知道这是要泄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那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样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最紧要的一块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大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大脚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庆: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还死命地挺着身子呢?

娘还没够呢,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

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物件儿恰如其分地上一下。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那浑身白晃晃的,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颤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悠悠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个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得闷热。

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像从水里面刚刚捞出来,湿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到底是吉庆火力壮,最先开始不耐,抽出胳膊缓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缝隙。大脚这才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炕,也没穿鞋,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

旁边是暖壶,大脚提了,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条毛巾在水里面投了一投,热烘烘拧,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庆还是懒懒地躺着。其实时间不长,他也没费什么力气,也许是今天起得太早又了一天的活,这时候才真正的觉着有些困乏。可刚才娘结束的实在迅速,之后娘又实在地没了力气,可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进状态,心里面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吉庆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儿虽然有些萎了,却没有全部软下去,还那么半梦半醒地依旧立着,在他已经密密匝匝地毛中突兀而起,像个孤零零的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来,把个冒着热气的湿手巾盖在自己的那里,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一子惬意。

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结的腌臜擦净,想起来什么似地,回朝吉庆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庆儿还没舒坦呢吧?”

吉庆也嘿嘿一笑:“没事儿。”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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