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刘玉梅也轻轻地哼了哼,显得很满意。
好容易玩完了母亲的**,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对肥大雪白的上,常年的劳作使得刘玉梅的
部显得浑圆紧绷,结实得像个小姑娘的
,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
不释手,伸手要脱内裤,没有脱得下来,哼了一声,说:“娘,怎么不让脱呀?”
刘玉梅忍住笑,抬了抬,让儿子把短裤脱下来,说:“有什么好摸的,你以为那是脸蛋呀?”
李小柱笑笑,说:“娘的比别的
的脸蛋还要漂亮呢!”
刘玉梅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那你就把它当成脸蛋吧,那你还不亲这个脸蛋几?”李小柱就低下
去亲,刘玉梅忙翘起
让儿子亲。
天已经蒙蒙亮了,村里面已经有起床挑水的声音,几只猪在叫,李小柱亲得刘玉梅的
直发亮,到处都是
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刘玉梅笑得伸不开腿,中间那杂
从生的地方也被儿子的手指抠得流了水,这
**旺,那地方长满了黑毛,显得很神秘,中间的
缝里已经充满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四)
整个夏天,李小柱都是在躁热中渡过的。
夏天是个**勃发的季节,李小柱白天沉默寡言,晚上则躁动不安,他甚至听到了**在自己体内急剧澎胀的声响,如此清晰,不可抑制。
现在的李小柱已经完全接过母亲手里的农活,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慢慢地,他变得强壮黢黑。繁重的劳动让他苦不堪言,村里都开始表扬他,“这娃成熟了呢!是个汉子了!”
夜晚来临的时候,李小柱吃过饭就会在村外的小路上徘徊,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夜色把小村笼罩,树林里的家亮了昏黄的灯光,一如荧火虫,水田里的蛙声也在这时候响起,显得无比安静。山野的晚风凉爽,却怎么也吹不冷少年那一颗躁动的心。
远处的渡,老杜又开始拉琴,琴声悠悠,如哭如泣。
通常,小柱要在村子外的小山坡上坐很久,他学会了抽烟,很便宜的那种,像村里大多数男一样。
想想过去在城里读高中时的生活,就会忍不住心里发酸,有时,他会无声地哭一会,然后听着坡下村庄里传来的狗叫声出神。直到夜了,才会走回村去。
天越来越热,李小柱发现了一个不好的问题。每次一看到母亲,脑海里就马上浮现出那两片又圆又白的部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不敢再看母亲,可这种想法是不可抑止的,而刘玉梅为了关心儿子,就老是在儿子面前晃动,这让李小柱很难受。
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觉得这很正常,他开始**,一个坐在山坡上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做,眼前浮动着那两片又白又圆的
部,这会让他觉得很舒服。
李小柱喜欢看书,家里有两本从城里带回来的《废都》和《白鹿原》,书里涉及**描写的地方让他翻得很烂。
学校不忙的时候,李新民偶尔会回来一下,住上两天就走,见到儿子现在有样子,他很担心,一次和老婆商量着要给儿子寻门亲事,李小柱在门外听见了,走进去说了一句话:“我才十八岁!”转身就出了屋,“十八岁咋的了?你二叔家的大哥还不到二十就快当爹了呢!你当初要是考上大学,老子也不你了!”
李新民对于儿子的反抗很是烦火。
李小柱一下也火了,转身狠狠地盯了李新民一眼,“考不上大学又咋的了?
老子就不要媳!你也还算是教师呢!”
李新民就不在说话了,抱着蹲在地上,叹了
气。
李小柱跑出村子,天已经微微有些黑了,他一气爬到半坡,才坐了下来,喘着气,李新民的这几句话伤了他的心,他有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顺手抓起块石
,扔了很远!
天已以黑了,村子有个
在大声叫着孩子回家,显得很焦急。李小柱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觉有些饿了,看着村子里自家房子里透出的灯光,又没了吃饭的**。
这时,他看到一个影摸着黑向坡上爬来,谁在这个时候还上坡来?看模样还是个
,李小柱心生疑问,忙躲到坡坎下,等
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里的民办教师罗二婶,这
倒是有能耐,她汉子在广东打工,自己又在村办小学里教书,家里的
子在村里也算是红火的。
李小柱疑心她现在到坡上来什么,可想开
打个招呼,就看到这
四下望了望,然后就砖进了半坡上那个
窑
里。
小柱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却看到坡上又急冲冲地上来了个,小柱心时晃然明白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见那
上来了,忙爬在
丛里,等
走近,却是村长。
只见村长急冲冲地也跑进了窑
,李小柱忙爬近一点向里看。
罗二婶正在骂村长,“你个狗的,咋来这么迟,还让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别生气,刚出村就碰到老刘家二小子来告状,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