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们！”然后走到一个
净一点儿的角落里，解开裤带，飞快地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脑袋里“轰”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发生了，他目不转睛地透地那条缝盯着下面。
虽然，猪圈里的光线并不算亮，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娘那两腿间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满，胀鼓鼓的，中间开裂着，接着一
雄壮的水就
了出来，
到圈里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
抢不到食的小猪马上就跑了过来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
，舔得有滋有味，刘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劲打了猪一下，骂：“挨刀的，连
的尿都来舔着吃！你前世不知是什么变的。”
骂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后，从
袋里掏出纸来，把手指伸了下去，轻轻地分开那紧闭着的“小门”，仔细地把下身擦净，再把纸团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这才放心，扔了纸团，仍就蹲着，手仍就放在**上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儿就分开那扇柔软的**，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抠着。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见娘的那两片**泛着灰褐色，但是里面的
却无比鲜红，娘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着，他明白这是在什么，内心的惊讶无异于那次在坡上看到的
景。
很快，刘玉梅的**里就积满了**，亮晶晶地流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气，胀得通红，一只手隔着衣服揉了揉**，恨不得把手指都塞进
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
脚盆接着流水，“嘀答”有声。有个村里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玉梅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着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净下身，一抬
，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娘的身影转过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气，全身瘫软在
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刘玉梅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白鹿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湿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
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经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的味道，但小柱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玉梅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李小柱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大多上坡劳动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李小柱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玉梅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见娘的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系在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玉梅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玉梅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七）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
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母亲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着彻底地
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
刘玉梅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着给小柱找个媳
，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小柱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堆里看书，秋天一天天加，阳光照着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